看着曾美麗和周老師遠去的身影,真讓人羨慕。
體育學院畢業的周老師,身材高大魁梧,英氣十足的劍眉,深邃的雙眼,有中歐混血的氣質。
可能是曾老師拐回來的。
林盼兒感覺身體像一個木棍,在病號服裏搖搖晃晃。
醫院裏冷清得好像春節裏,深圳的商場。沒有一個客人,純純VIP的待遇。
悲傷耗人心神,好像生過一場大病。
跟曾美麗聊完之後,她想開很多,上輩子的條條框框,還是沒有褪去,她依然過於保守。
道德感太高,想得太多,平淡而無趣的人生,再過一遍,還是一樣。
如果本身沒有改變,最後而來的生活也不可能有質的改變。
可惜出門的時候,只帶着錢包。
錢包裏有馮璇給的鑰匙,對,還有陸宇航家的鑰匙,如果他今晚不來,林盼兒也斷然不會住在醫院。
空蕩的醫院,一個門衛,一個護士,完全沒有安全保障。
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如果在半夜被人襲擊,有苦難言。那等着的一切毫無意義。
十點半學校鎖門,想來的人,早已來的,接下去就是空等。
說不定太平間還有什麼變態,順便路過也是極爲嚇人的。她腦補恐怖電影的場景,嚇得夠嗆。
看着走廊頂上的白熾燈,想象着哪個房間衝出一個罪犯,把她當作人質,上演一場恐怖大片。
搞不懂爲什麼要把她安排在最裏面的病房,離護士好遠。
正當她沉浸在恐怖的想象中,一下子被人從後面抱住。
她的心一緊,如果被拖進病房,也是不會有人發現,難道第一次,就這麼戲劇性的結束?
與其反抗,不如享受。
反正他媽的留着也是浪費。
“你他媽頭髮裏全是煙味,你去哪裏搞成這個鬼樣子。”
是他。
賤男人,狗男人。
林盼兒掙脫他的手,一想到他跟別的女生一起,就覺得他已經不乾淨。
“滾,渣男!”
“老子沒聽懂,你再說一遍。”
林盼兒眼淚不爭氣地直往下流,說好的堅強呢?說好要做個酷酷的女孩,以後再也不動心呢?
不管她的掙扎,陸宇航一把抱起她,托起屁股跨在腰間。
“住哪個病房?”
林盼兒泣不成聲,喉嚨又癢又痛,說不出話。
“宇航哥哥,我去問護士,你在這等着。”
哥哥?他還帶着女生一起過來,嬌滴滴的聲音,不用看就是幸福家庭出來的嬌小姐。
“才幾天沒抱,你一身的骨頭,讓我摸摸看還有沒有肉。”
說着他的手不老實起來,林盼兒想掙扎,沒有一點力氣。
眼淚順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掉。
“宇航哥哥,在最裏面的病房。”
陸宇航沒有說話,緊緊抱着林盼兒,走到最裏面的病房,看到簡陋的房子,除了熱水壺和桌上的杯子,可以說空無一物。
他把林盼兒放在牀上,看着她輕飄飄的身體,哭得紅腫的眼睛,問道:“你發生什麼事?怎麼不找我?”
找你?就是因爲找你才這樣!
你再不來,就永遠不用再見面,媽的!
女孩穿着一身運動裝,150左右的個子,撲閃撲閃的卡姿蘭大眼睛,還沒有發育的身材,嬌小可愛,跟陸宇航萌萌的身高差,很是般配。
林盼兒想說話,只是說不出口,喉嚨好像被某種東西黏住。
大概是因爲連續抽一包煙的後遺症吧!
她只能做出一個手寫的樣子。
“哥哥,我去找護士拿紙和筆。”
“不需要!”
陸宇航伸出左手,用右手握住林盼兒的手,讓她在掌心寫。
“外婆走了!”
她寫完,好像已經耗去所有力氣,倒在牀上,眼淚不停地流。
無聲的難過最傷心。
既然他在,就無需掩飾,要把所有的悲傷與難過一次宣泄完畢。
陸宇航坐在牀邊,輕輕捧起她的頭,吻幹臉上的淚水。
“身體裏的水都被你哭幹,哪裏還能說話。”
他捧起她的臉,用溼潤的脣去滋潤她。
他舌頭快速攪動,口腔用力包裹她的雙脣和舌頭,讓林盼兒得到一些滋養,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