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去了該去的地方。”
就這挑撥離間的功夫,讓她走是對的。
林盼兒心裏很不舒服,輪到她來控訴自己嗎?
“該去的地方?”
董阿姨一臉委屈地說:“這麼小的孩子,怎麼能這麼狠心地不要呢?”
說着,她好像個受害者的樣子。
要不是她,孩子會去住院嗎?
林盼兒也不想跟她理論,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阿姨您也別委屈,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們這些做了媽的女人。”
“我跟她不一樣,我這麼大年紀做着這樣下賤的工作,全是爲賺錢給我的孩子讀書。”
真高尚啊!
不知道她腦子不好使,還是林盼兒的良心已經被狗喫掉。
她只想面前這個女人立即馬上地消失。
“艾爺,我打算搬回學校去住……”
“您給評評理,她搬去學校,我住哪兒啊?”
艾鈞關切地看着林盼兒,被董阿姨的這句話給逗笑。
“您也去水木大學住嗎?她的宿舍是單人間。”
“我可不願意去擠,您這就很好。”
“艾爺,我下樓去喫點東西,今天在醫院呆到現在滴水未進。”
艾鈞送她到門口:“等處理好,我打電話給你。”
鬥米恩,擔米仇。
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林盼兒自從請董阿姨做事,一直把她當做家人一樣看待。
喫的用的從不過問,都大方的跟自己一樣。
自從美國回來,她就跟變個人似的,不是說累就是抱怨新生兒難帶。
合着艾鈞的命還不如阿姨唄。
在美國幾個月,他們倆一起也把孩子照顧的很好。
根本沒心思喫東西,她找個糖水鋪點了個酒釀圓子。
大小就喜歡喫這一口,打個雞蛋加點紅糖,一碗下去整個人暖和起來。
大概半小時後,就接到艾鈞的電話。
“董阿姨已經搬完東西走了,你回來吧。”
就知道他是處理這些事情的能手,說真的要是有個這樣的老公,可真省心。
能幹又有資產,最重要的是品味不俗,人長得還不錯。
林盼兒喝完最後一口紅糖水,她也不着急回去,擔心在半路上遇到董阿姨。
曾經在生活上最親近的兩個人,現在連見面都不想。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