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們賈家偷了我們家的老母雞,我許大茂可沒得罪過你們吧?”
“對不起,同誌,大茂兄弟,我也不知道怎回事,”秦淮茹此刻有些手忙腳亂,連連道歉後,轉身就朝著兒子棒梗嘶吼起來:
“棒梗,你是不是偷了你許叔家的老母雞?說話呀你!”
秦淮茹急切間,見棒梗不僅不回答,反而眼神露出仇恨怨毒的眼色,頓時嚇了一大跳。
這孩子竟然敢衝著警察露出這種眼神,這是要作死啊。
還好自己擋住了。
秦淮茹這個時候急了,也慌了,拎起旁邊一個木根,就把棒梗摁在自己大腿上,朝著孩子屁股上,劈啪啦一頓暴揍。
剛開始棒梗還挺堅強,但是他畢竟是個才十歲的孩子,屁股被揍得開了花,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嘴也開始哇哇的叫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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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偷,那老母雞是我撿的!”
“你這孩子還敢狡辯!”
秦淮茹不敢停手,繼續打著。
原本一直沒出聲的賈張氏,聽到孫子棒梗的哭嚎,終於忍不住跑了過來。
“秦淮茹,你這個喪門星,是要把我孫子打死,好改嫁是吧?”
賈張氏別看年紀大了,手上還是有力氣,竟然從秦淮茹懷搶走了棒梗。
秦淮茹被搶走了孩子,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因為有警察在場,秦淮茹和賈張氏都不敢折騰,但是卻默契的,一個痛哭,一個痛罵。
兩個寡婦,把賈家的艱難度日,在哭泣,痛罵聲中,非常清晰的表達了出來。
“警察同誌,讓你們看笑話了,”一大爺終於忍不住,出來說情了。
不說一大爺和賈張氏的關係,單說,住在四合院幾十年,大家做了多年的鄰居,也不至於因為一隻老母雞,就把一家人逼死。
“你是?”
“我是這院的管事一大爺,您看,這事能不能,讓我們四合院自己解決,畢竟事也不大,就是一隻老母雞。”
一大爺想要大事化小,許大茂本來還不想幹,卻被媳婦於莉扯了扯袖子。
雖然許大茂和於莉經常吵架,但是生活上還是挺默契的。
於莉認為,這老母雞的來曆有些不光彩,能不驚動太多人,還是別鬧大為妙。
許大茂哼哼唧唧,沒有說話,隻是眼神有些陰鬱。
兩個來處理事情的警察,見事主都不說話,也知道,一隻老母雞的事情,確實不大,又是小孩子犯了錯,他們願意和解,自己也省的麻煩。
不過,臨走前,警察還是教育了一頓,直言如果再有下一次,一定會把棒梗送去少管所的。
抱頭痛哭的賈家人,聽到警察走了,這才漸漸沒了聲息。
“一大爺,我家老母雞被賈家偷了,把警察勸走了,我這老母雞誰賠我啊?”
許大茂知道賈家困難,如果等賈家賠錢,很大概率,會不了了之,最後頂多去市場上買一隻送給自己。
更多可能,大概率會被賈張氏這個老潑婦糊弄過去。
許大茂可不願意白吃虧,這才拉住一大爺,要一大爺給自己解決問題。
棒梗小偷小摸的事情,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回。
今天賈家把警察糊弄走了,但是隻要棒梗不改掉小偷小摸的習慣,早晚還是會進入一趟的。
一大爺不是糊塗蛋,也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他作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在剛才的情勢下,不能不出頭。
至於以後棒梗再惹事,那他也算是盡過力了。
一大爺愁眉苦臉時,之前一直躲著的二大爺終於走出來了:
“他一大爺,咱們院出了這一檔子事,我看就不是賈家和許大茂能解決的,要我說,還是開全員大會解決吧。”
二大爺就是個官迷。
四合院有什事,他都想召開一下全院大會,展示一下自己管事二大爺的威風。
想一想,這都多長時間沒開全院大會了。
平日,一大爺不願意多事,而三大爺是無利不起早。
所以這四合院一年到頭,也開不了幾次全院大會。
二大爺的官癮犯了,隻能在家打打孩子,如今好了,賈家送上門讓他過癮。
如今,棒梗偷雞鬧騰的整個四合院都沒個安寧。
二大爺要開全院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