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回來時,何雨柱幾人還在打掃著。
婁譚氏看到那些親戚走了,問了一下何雨柱情況。
聽到自家洋樓,竟然被那些親戚放了要害死婁家的東西時,一向溫良淑德的婁譚氏,第一次破口大罵,這些親戚忘恩負義,不得好死。
何雨柱和婁曉娥連忙勸說,安慰了好一陣,這才算是讓婁譚氏定下心來。
心怒火未消的婁譚氏,看著那些親戚遺留下的痕跡,越看越嫌棄,就讓陳媽在整個洋樓點上熏香,又讓鄭護院去找幾個裝修工,對整個洋樓重新整理裝修。
對於氣頭上的婁譚氏,何雨柱和婁曉娥也不好勸說。
等陳媽在洋樓外外點上熏香,出去一個多小時的婁振東神色疲倦的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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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婁振東就長籲短歎,拍腿叫屈不止。
婁譚氏不解,走過來問怎了。
婁振東這才一臉苦悶道:“這次算是把親戚們都得罪了。六叔、八叔這樣的長輩,如今都被關進了號子,等這些親戚回了老家,咱們一家名聲可就臭大街了。”
何雨柱聽了,安慰道:“爸,這事也不能怪咱們啊,是他們先勾結外人,想陷害咱們家,致咱們家於死地。”
“對啊,爸,這事怪不到咱們身上,”婁曉娥也是氣咻咻道:“他們勾結外人,就算是名聲臭大街,那也是他們的名聲臭大街,跟咱們可沒關係。”
“糊塗,你們兩個都糊塗!”
婁振東沒想到,何雨柱和婁曉娥竟然眼界這狹窄,斥了一句後,卻又忍不住給兩個小輩講解起來:
“這事雖然是他們不對在先,但是在外人眼,這其中有強弱之分,他們是老家來的窮親戚,而咱們是住在首善之地的富貴閑人。”
“若是有人造謠,說咱們不想讓窮親戚占咱們便宜,故意找人整事,把這些窮親戚趕走,你們說,普通老百姓會信哪種話?”
聽了婁振東的講解,婁曉娥已經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這不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栽贓嫁禍嗎?”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這‘上流社會’玩起手段,個頂個都是又髒又臭。
“爸,那這事怎應對好一點?”
“這事,一動不如一靜,上麵既然已經知道了,咱們就靜觀其變好了,這時候誰跳出來,誰就是幕後主使…”
婁振東雖然忙碌了一天,心力交瘁,但是對於這種政治手腕,還是極為熟練,開始囑咐何雨柱和婁曉娥,最近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被人拿住了把柄。
何雨柱自然是沒問題,婁曉娥也連忙表示,自己最近就呆在四合院,不出門了。
事情發酵了幾天,案子進展卻不大。
因為那四個人蹤影消失的無影無蹤。
根本沒有人看到過他們。
就好像那四個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就有意思了。
何雨柱去看了一下肖像,也沒有感覺熟悉。
找人要了一份四人肖像畫複印件,收藏在空間。
如果以後碰上了,不至於因為時間太長而忘記。
六月份過去了,小學生開始放假。
七月初,何曉去參加中考。
何雨柱一直忙著處理和外貿部的交易問題。
去年何雨柱運回來的機器,雖然說是希德和鷹醬淘汰下來的破舊機器。
但是保養不錯,加上何雨柱找人弄回來的機器圖紙,國內可以再使用十來年沒什大問題。
今年何雨柱又弄回來了一批設備。
看成色比去年的還要好一些。
那些工廠廠長聽說消息後,都跑到四九城,開始各種拜訪拉關係。
有的廠領導想自己工廠掏錢,直接買下一套機器。
何雨柱告訴他們,東西已經轉交大領導了,分配問題,不歸他管。
又有廠領導不甘心,就找何雨柱,想要玩一把“私人訂製”。
何雨柱哪敢答應這些啊,直接推脫,甚至還把自己買這些機器的方法說了出來,直言自己就是在國外垃圾堆挑揀的。
人家垃圾堆有什,自己就挑揀什。
對於何雨柱的說辭,這些廠領導也不知道真假,隻能對著何雨柱使勁說好話。
何雨柱也不願意和這些廠領導交惡,隻能再三表示,自己會盡力,但是不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