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嶄新的新款羽絨服,細呢子的褲子,還有錚亮的皮鞋。
這可都是要老多錢了。
所有人都是一臉羨慕的看著何家人,關係親近的,就問一下在哪上班,還要不要人。
還有一些軋鋼廠工人,知道何雨柱已經和軋鋼廠領導平起平坐,就問何雨柱能不能和領導說一下,給自己提一級工資什的。
麵對這些鄰居,何雨柱隻能笑麵對,然後打哈哈,就說自己是個廚子,隻不過運氣好,現在跟了一個大領導混。
對於別人信不信,何雨柱也不管,反正他就是這一個說辭。
屋子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
好不容易到中午飯點了。
一大爺這才開始攆人:“中午了,都回家吃飯去吧。”
這個時候的一大爺,可不敢挽留一下,客氣一句。
萬一真有蹬鼻子上臉的,厚著臉皮留下來。
那中午這頓飯,大家就不要吃了。
吃飯的時候,一大爺老話重提,問何雨柱的工作什時候調回來。
何雨柱還是那句話,差不多還是要五六年。
一大爺皺著眉頭,感覺他自己這一輩子算是瞎忙活了。
一大媽的心思就簡單多了,她對何雨柱的四個兒子,都是灌注了感情。
四個臭小子,也圍著這個易奶奶說話。
何雨柱在旁邊聽了幾句,忽然聽到何曉說了一句,有空和槐花一起回來看易奶奶。
何雨柱眉毛跳了一下,卻沒有說什。
從何曉口,何雨柱簡單判斷一下,何曉和槐花在學校,經常碰麵,關係挺好的。
雖然不想兒子和賈家牽扯關係,何雨柱卻又不願意強迫孩子。
心的複雜情緒,讓何雨柱眼神開始顯得迷離。
就在這時,一大媽忽然拉著婁曉娥說起了院的八卦。
“娥子,你還記得後院的許大茂和於莉吧。”
“記得啊,我和柱子搬走的時候,他們兩個剛離婚。”
婁曉娥太記得這事了,為了這事,她被何雨柱關在家,打了好幾次架,現在還記憶猶新。
“在你們搬走後,沒幾天,那許大茂就被抓起來了,”一大媽還不知道,許大茂被抓和何雨柱有關係,這時候就當做八卦,給婁曉娥講道:“聽說,那許大茂和於莉結婚,好像涉及到什騙婚,許大茂的爹媽為了讓於莉撤訴,就把後院許家兩間屋子轉給於莉了。”
“還有這事?”
婁曉娥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被那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瞬間感覺脊柱發涼。
一大媽可不知道,自己不過是聊個八卦,會把何雨柱坑了。
“於莉現在就在後院住著呢,不僅是於莉,還有她妹妹於海棠,姐妹兩個都在這住著。”
“那許大茂呢?”
“許大茂被關了半個多月,現在被放出來了,不過軋鋼廠把他開除了,聽說現在在一家電影院做臨時工。”
一大媽就是聽得閑言碎語,平日也不大出門,對許大茂的情況,自然也就不怎了解。
何雨柱聽了,心閃過幾個念頭,卻又眨眼間,讓自己掐滅了。
建國三十年了,違法亂紀的事情,不能隨便做了。
這個社會還是要和諧。
何雨柱按耐住心思,又聽一大媽和媳婦聊了一會。
四個孩子吃過飯,就跑出去了。
這個院有不少孩子,倒是不缺玩伴。
何雨柱又陪著聊了一會,最後把新家的電話留了下來:“一大爺,一大媽,我和娥子不在這住了,以後你們有什事,就給家打電話,就把我們當成自己孩子使喚就行。”
何雨柱這句話說罷,一大媽直接淚如雨下。
一大爺倒是歎了一口氣,卻隻當何雨柱是客氣話。
送走了何雨柱一家,四合院其他人又來一大爺這坐著。
這一次,一直矜持的二大爺和三大爺也都跑了過來。
沒辦法,這大過年的,誰家來親戚,掂兩封果子,兩包糖,那就是重禮了。
更多人都是帶幾個雞蛋,幾把麵條就算是走親戚了。
而何雨柱和婁曉娥一家過來,那大包裹小包裹,一看東西就不老少。
眾人都非常好奇,何雨柱一家送了什禮物。
一大爺倒是知道財不露白,不願意給大家看。
一大媽卻是臉皮薄,被大家起哄,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