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對方就給估了價格,加上麻痹戒子,一共二十八萬。
蘇明哲同意了交易,就把東西先交易給了張俊興。
張俊興因為是外地賬號,不方便本地取這樣一筆‘巨款’。
商議過後,兩人就決定了最終交易方式,銀行賬戶轉賬。
想要接受轉賬,需要蘇明哲提供銀行賬號。
沒辦法,蘇明哲隻好帶著張俊興,先回到了蘇家。
蘇大清和白秀寧知道兒子去通個宵,竟然賺了十八萬,高興地差點沒背過氣去。
兩口子拿著銀行卡,陪著一起到銀行,做好了轉賬交易。
十八萬很快到賬。
這一次交易才算是結束。
送走了張俊興,大約十點半的時候,一家三口才回到家。
蘇大清和白秀寧看著銀行轉賬記錄,還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蘇明哲沒管那多,拿著衣服,去衛生間衝了一個涼,然後就溜回自己的臥室,呼嚕嚕大睡去了。
對於蘇明哲來說,熬通宵弄極品裝備賣錢,其實就是為了自己以後花錢,找一個合理的借口而已。
如今事情辦妥,蘇明哲睡得就香甜。
另一邊,黎吧啦被蘇明哲占了便宜,氣休休得回到家,見奶奶都沒給自己留早飯,也沒心情吃,回到自己的臥室,衝了一個涼,準備睡覺。
隻是睡覺之前,男人嫌棄自己皮膚黑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過濾,讓她心煩意亂。
好不容易睡著了。
還沒過幾個小時,中午的時候,又被奶奶叫起來吃午飯。
有起床氣的黎吧啦,生氣得和奶奶吵了一架。
“你自己吃吧,我不吃了。”
雖然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但是黎吧啦向來不食嗟來之食。
隻要她和奶奶一吵架,就會絕食明誌。
她奶奶也不管她。
在床上又躺了一會,怎也睡不著了。
一點多鍾,黎吧啦起來洗洗刷刷,決定出門走走。
東山島,七月的天,雖然氣溫有些高,但是空氣並不幹燥。
畢竟,東山縣是個島,還是個海島。
出門前,黎吧啦鬼使神差,拿了一把傘頂在頭上,朝著算了酒吧走去。
算了酒吧,是黎吧啦表哥開的。
生意在東山縣隻能算一般,平日混跡其中的客戶,大多是一些市井小民。
黎吧啦喜歡在這唱歌,從上小學的時候,就經常跑過來站到台上,拿著話筒,扭著身體,伊伊呀呀唱著自己似懂非懂的情歌。
黎吧啦非常有唱歌天賦,十二三歲登台的時候,就能獲得滿堂喝彩。
或許是父親早逝,母親出國的緣故。
她的心理有些早熟,從小就懂得人情世故,懂得人心狡詐。
(,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大學畢業後,生下黎吧啦,就一起出國,在她十八歲成年時,她母親還回來一趟,準備帶著她一起出國,結果發現她懷孕,逼著她去醫院墮胎的時候,這才發生了車禍身亡。)
也好像是因為,在酒吧混跡的時間太長了。
見慣了愛恨情仇。
也見慣了虛情假意。
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坐荊棘叢,不動既不傷。
所以,她在上初中三年,收到過上百名男同學,甚至男老師,以及酒吧顧客的表白,但是她一個都沒心動。
黎吧啦一度認為,自己已經看倦了人世間的愛恨情仇,這一輩子,自己都不可能碰到,一個能讓自己怦然心動的男人了。
而她這一生將會用一種超然心態,觀看別人的愛惡欲,憎離別。
可是,她今天有些心亂了。
那個男孩子看起來和她碰到過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
雖然看起來年齡不大,和自己一樣都是初中畢業生,但是眼神非常成熟穩重,比自己見過的成年人都要成熟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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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真的好帥。
到了酒吧。
這個時候才中午,除了幾個店員,還有幾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並沒有客人。
東山島不大,人口也不多,剛滿二十萬人。
人口不多,消費能力可想而知。
大家開店,其實就是混個溫飽罷了。
想要賺錢的人,基本上都去外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