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哲感慨了一聲。
黎吧啦抽煙、喝酒、燙頭、紋身。
蔣姣雖然不燙頭、紋身,但是抽煙、喝酒。
兩個人聊著天,一邊喝著酒,手上快子也不停涮著肉。
這炭火銅鍋真不錯,冬天的時候吃上一次,涮個羊肉,對身體不錯,可以溫中健脾、補中益氣。
蔣姣見男人不怎開口,隻好自己一個人使勁地說著自己碰到的趣事。
偶爾,蘇明哲也會說上兩句,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
蔣姣如果勸酒,蘇明哲就喝一杯。
反正這一箱啤酒全進肚,蘇明哲也不會醉。
一頓晚飯過後。
蔣姣感覺有些氣餒,這個男人就是油鹽不進,對自己一直不冷不澹,保持著距離。
蔣姣去結過賬,讓司機先送蘇明哲回家。
“多謝盛情款待,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蘇明哲眼前自家就在眼前,就準備開口道別。
蔣姣卻潸然一笑,神情有些落寞,道:
“阿哲,放假後,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有空一起出來玩,好不好?”
蘇明哲看著女生哀求的眼神,心多少有點心軟,不過還是硬著心腸,說道:
“蔣姣,你知道,我的那個鱘魚養殖,離不開人的。”
“我對鱘魚養殖也挺好奇的,我能去看看嗎?”
蔣姣是打定主意,要在蘇明哲和黎吧啦中間楔個釘子。
蘇明哲想了一下,就答應下來。
黎吧啦因為考了一個班級第一,開始有點飄。
皮鞭子都沒什用了。
幹脆用蔣姣刺激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