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冬天了。兄弟您看能不能幫著想想辦法,現在五哥真是無路可走了,您如果不幫五哥,五哥這一關就難過了。”
蘇明哲聽了鄭五的話,不由得好奇起來:“五哥,你這手沒有狐狸皮,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難道對方還能強買強賣不成?”
“對方來頭大,是上麵的人。”
鄭五一句話,讓蘇明哲恍然大悟。
自己之前隻考慮了金錢的能力,卻忘了金錢之上,還有權利。
當金錢站起來說話的時候,真理都會沉默;當權力站起來說話的時候,就連金錢也要退避三舍。
不過,這樣一來,自己就更不會管這事了。
鄭五也察覺出來,蘇明哲眼神中的‘疏離’,最後隻能苦笑著把事情來龍去脈,全都講出來。
鄭五,就是地地道道的浦江鄭家人。
前段時間,鄭家在官麵上的大老,忽然回老家,找了鄭五這些做皮貨生意的族人,詢問有沒有辦法,弄到一件純色狐裘,價格不是問題,三五千塊,都是小意思。
當時的鄭五也是自我膨脹了,竟然以為憑借著自己在市場上良好的信譽和名聲,弄一件純色狐裘就和玩似的,當場就拍胸脯,把這事應承了下來。
如今,牛皮吹出去了,但是隨著交貨時日越來越近,鄭五手卻沒收到幾件狐狸皮。
這幾件狐狸皮,別說製作狐裘了,就是弄個圍脖,都嫌小。
“兄弟,哥哥知道這事有困難,但是兄弟你是我見過最有本事的了。如果你都沒辦法,我估摸著這一次,我們鄭家肯定會因為我受牽連的。”
蘇明哲聽了鄭五一番誠懇解釋,心多少是動容了一下。
不過,蘇明哲卻皺著眉,再次搖了搖頭:
“五哥,你既然這說了,我如果再拒絕,倒顯得我不近人情。隻是這狐狸皮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我是實在沒辦法應下來,隻能和你說,盡量去幫你找一下,你這邊呢,最好還是快點找找其他門路。”
鄭五聽蘇明哲答應幫忙,卻又不肯把話說滿,隻能幹澀一笑:
“那就麻煩兄弟幫忙了,我再去找找其他地方,也請兄弟多費些心。”
鄭五哭喪著臉回到家,他媳婦就緊張得湊了過來:“掌櫃的,今天找到幾張?”
“別提了,狐狸皮哪是這容易收購的。”
鄭五揮揮手,不讓自己媳婦煩自己。
這段時間,他其實也收集了二十多張狐狸皮,隻是純色的狐狸皮一張都沒有。
就算如此,現在浦江市麵上的狐狸皮,大多也都被他收購完了。
除非他出門去其他地方收購。
隻是,這年月,私人幹的都是坐商,出門做買賣也不過百路。
出門跑遠路需要各種通行文件,所以行商基本上都是官商。
鄭五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去什地方找辦法了。
鄭五的媳婦見自己男人難受,本想走開的,不過想起一件事,還是和他又說了一下:
“今天光明哥又過來問,狐裘的事情辦得怎樣了,我就跟他說,你現在還在辦著。掌櫃的,我看實在不行,你這邊就去把這事退了吧,他們還能強人所難不成?”
“湖塗。”
鄭五瞪了媳婦一樣,正準備斥他,忽然就聽到門外有人喊自己。
“五弟在家嗎?”
“好像是光明哥。”
鄭五沒想到,今天被堵在家了,隻能硬著頭皮,把鄭光明迎了進來。
鄭光明就是鄭家那位大人物的堂弟,因為有大人物照著,家雖然沒有鄭五家這有錢,卻有個官麵的身份,平日走路說話都帶著官架子。
不過,今天他明顯也急眼了,一進門,就急切問道:
“五弟,你準備躲我到什時候,實話實說,到底有沒有辦法把狐裘這事辦好,如果辦不好,我這趕快和一聰哥說一下,咱們可不能把一聰哥耽誤了。”
鄭一聰就是鄭家的大人物,也是他前段時間回來,問族人能不能搞到純色狐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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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五見鄭光明都急躁了,也隻能把自己打算說出來。
“光明哥,我現在已經把市麵上的狐狸皮都收集了過來,但是還缺了不少。幾個有名的‘獵戶’,我也都去拜托了一遍,這些‘獵戶’都進山去找了,你再給我十天時間,十天以後,給你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