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想到,70年代這些人就這敢玩,膽子可真大。
蘇明哲和駱玉珠站在門外有兩三分鍾,麵也沒什動靜,蘇明哲不得不敲了敲門,提醒對方別過分。
這時,麵男的才打開門,請蘇明哲和駱玉珠進去。
蘇明哲把自己和駱玉珠的行李包裹放麵,人卻在走廊過道坐著。
就這樣,蘇明哲和駱玉珠站在門外,和對方兩人聊了一會天。
對方兩人身份和蘇明哲一樣,都是進京上學的。
女的考上了外國語學院,男的考上了燕航。
四人聊了一會天,到中午吃飯的時候,蘇明哲帶著駱玉珠到餐車吃飯。
駱玉珠和蘇明哲看到那兩人沒跟來,忍不住問道:
“阿哲,你考上的水木,和燕航,還有那什學院,到底哪個更好一些?”
蘇明哲微微一笑道:“其實差不多,燕航和外國語學院沒有水木成立時間長,但這兩所院校在同類院校中,也是行業翹楚。”
“我感覺他們沒水木好,我看得出來,他們特羨慕你。”
駱玉珠一句話把蘇明哲逗樂了。
蘇明哲笑過之後,這才給駱玉珠解釋道:
“他們不是羨慕我,是羨慕我們。”
“羨慕我們?”
駱玉珠滿臉疑惑,她從小沒上過學,鬥大的字不識幾個,怎想也想不通,那兩個大學生會羨慕自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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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大學生,羨慕我們什啊?”
蘇明哲見駱玉珠誤會自己的意思了,這才解釋道:
“你沒看出來嗎?這兩個人自己說他們是情侶,但是卻在咱們進門的時候,就下意識鬆開抱住對方的手,還特意拉開距離。”
駱玉珠一愣,這才恍然大悟道:“確實啊,他們剛才坐的姿勢也太規矩了。”
剛才四個人聊天時,蘇明哲和駱玉珠雖然是坐在過道,卻也時不時有點親昵行為,比如喂對方零食,幫助對方脫掉厚重的外套等等。
而那對男女卻一直規規矩矩坐著,一點都不像原先那膽大。
蘇明哲見駱玉珠反應過來,然後告訴她道:
“所以,我分析,他們以前可能是情侶,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分開了,並且各自成家結婚。實際上現在兩人關係……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有婦之夫。”
“也可能……是人家害羞了呢。”
駱玉珠見不得蘇明哲一副篤定的模樣,強了一下嘴。
蘇明哲也沒反駁她,隻是笑了笑。
接下來的旅程,駱玉珠又仔細看了看對麵兩人,這才發現,對方似乎真的和自己男人猜的一樣。
男女的眼神都太不對勁了,根本不像是正常的情侶、夫婦。
有了這樣的判斷,駱玉珠感覺自己和這樣一對男女住在一個車廂,就像是吃了一個綠頭蒼蠅一樣,讓人惡心難受。
好不容易挨到下火車。
估摸著,以後大家就不會再見麵了。
所以,四個人都是非常有禮貌地道別。
出了火車站,蘇明哲帶著駱玉珠直奔東城區。
本來水木大學在火車站安排了接車的人,但是蘇明哲並不想住校,就沒去和水木大學的接待人員打招呼。
到了東城區,蘇明哲輕車熟路,找到了街道辦事處,亮出了自己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後,這才開始詢問對方買賣房子的事情。
此時是78年,買賣房產的人很多,街道辦事處也有相關的人員處理這些事情。
隻不過,因為蘇明哲是外地人,辦事處的人員態度不是很熱情。
對於從小生活在皇城根下的人來說,所有的外地人,都是鄉下人。
兩個鄉下人初來乍到,就想買燕京的房子,還一開口就是買一套四合院。
這是哪來的暴發戶,土財主啊。
沒把蘇明哲和駱玉珠轟出自己的辦公室,那都是這個辦事處大姐禮貌待人了。
蘇明哲見這辦事處大姐態度不善,也不惱怒。
畢竟,這個時代鄙視鏈到處都是,蘇明哲早就見得多了。
讓駱玉珠去門口待著,等房間隻剩下兩人,蘇明哲這才悄悄從兜掏出一個信封,笑道:
“大姐,有個事需要您幫個忙,我在香江有個親戚,他知道我要來燕京上學,就資助給了我一些錢。但是,這些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