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的,連忙跑出去呼救。
這個時候,有幾個心肺能力不好的,已經笑得喘不過氣來,還有不少人都笑得下巴脫臼了。
等到救護車趕過來,一百多人都被送到醫院搶救去了。
那朱老大聽到手下來報,也是非常頭鐵,直接又派了幾隊人馬,分別去金龍物業名下幾個樓盤同時鬧事。
結果,不論朱老大派出多少人,派來什人,都是渾身刺癢,拚命地大笑。
朱老大這才感覺到不對勁,連忙給顏同匯報。
“同叔,這事有點邪門,感覺好像被下了降頭似的,要不,咱們找些高人再說吧?”
“這世界上哪來的降頭?”
對於朱老大的話,顏同是一個字都不信。
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各個官署負責人也接到了自己排出去的下屬,都得病住院的消息。
這些當官的,個個都怕死。
一看事情有點邪門,連忙就把事情告訴了顏同。
接連接到了幾人電話,顏同這才開始慎重起來:
“撲街,這個金龍物業,不會真有個降頭師吧?”
顏同這家夥是個見利忘義,‘趨利避害’的真小人,眼看金龍物業這難對付,他下意識就準備逃避困難,想要甩鍋了。
而他能甩鍋的對象,也隻能是四大總華探長之首徐樂功。
徐樂功作為香江六七十年代的四大總華探長之首,也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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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有空的話,要到警署轉一圈。
到了下午,他就要到處走走,處理一下人脈關係。
因為最近就要過春節了,到處都是宴請,聚會。
徐樂功想推辭都找不到借口。
顏同找到徐樂功的時候,徐樂功正在陪幾個鬼老打高爾夫呢。
顏同來到後,也隻能站在一旁,老老實實地聽著。
“顏sir,你不是去處理葉鬆的事情去了嗎?這快就搞定了?”
徐樂功送別了幾個鬼老,一見顏同老老實實地等著自己,精於人情世故的徐樂功立刻就明白,肯定是事情出了問題。
不過這並不耽誤他對顏同的‘明褒實貶’的譏諷。
在徐樂功沒當上總華探長的位置時,顏同和徐樂功關係並不融洽,還教訓過徐樂功的不少馬仔。
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
顏同欺負徐樂功的馬仔,在徐樂功看來,就是不給他麵子。
現在顏同辦事不力,徐樂功肯定要奚落一番,要不然他都不是徐樂功了。
“樂哥,事情出了一點變故。”
顏同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尷尬地笑了笑,連忙就把事情講了一遍:
“這事情真得很怪啊,我已經派人找了不少醫生、和尚、道士,結果什毛病都查不出來,連符水都喝了不少,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我說顏sir啊,你腦子多動一下好不好,問題解決不了,解決弄出問題的人,不是那困難吧?”
徐樂功聽到顏同說的事情來龍去脈後,下意識也感覺事情非常棘手,自然更加不願意接手,免得自己也解決不了,丟失自己四大總華探長之首的顏麵。
不過,徐樂功也點了一下顏同。
畢竟,這件事起因,是金龍物業不給所有警署大老麵子。
徐樂功說吧,轉身就走,不給顏同甩鍋的機會。
顏同看著徐樂功離開,臉色陰沉難看:
“這個徐老虎,比豬油仔那個混蛋還滑溜!”
徐樂功不肯接鍋,但是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要不然,他顏同的臉麵就算是被摁在地上摩擦了。
顏同想著徐樂功的話,陰沉著臉,回到警署,弄了一張逮捕令,叫了兩隊便衣,然後決定親自帶隊,來抓捕蘇明哲。
下午四點多鍾。
顏同站在金龍物業公司門口十多分鍾,最終還是擺擺手,讓自己的心腹進去,而他自己躲回了車。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他的命可是非常值錢,還是別為了這點小事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