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蘇明哲無心睡眠。
但是,鳳燭有時燃盡,鸞鳴終會淚幹。
李悠悠又沒學過武,讓男人盡興了幾次後,就再也熬不住了,最終選擇了擺爛。
下床去衛生間清洗了一下,蘇明哲就衝著床上說道:
“我明天真的還有事,先走了。”
沒聽到李悠悠回應,蘇明哲也沒特意去叫醒她。
隻是臨走前,又在床頭放了一遝紅票,這才離開。
開門聲。
關門聲。
都沒驚醒早就熟睡的李悠悠。
蘇明哲直接下樓開車回家。
回家的路上,看著路邊幽幽燈光,還有馬路上不時出現的貨車、卡車。
看著這些白天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市中心的貨車,蘇明哲忽然想起小時候看的一篇雜誌散文《淩晨四點的哈弗燈火通明》。
雖然後來大家都知道,那篇散文是一篇臆想文。
但是,網上根據這個謠言,又傳出了很多雞湯文。
比如說,某個大老說,自己每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晚上都是到淩晨一兩點才睡,第二天早晨六點就起床了。
原本蘇明哲也認為那是雞湯文。
但是,自己有錢以後,忽然才發現,這哪是雞湯文啊,分明是赤果果的炫耀文。
普通老百姓淩晨兩三點不睡覺,可能是在開著貨車,賺錢養家。
但是那些大老們,淩晨一兩點不睡覺,絕對不是在工作。
思緒飄散。
再一凝神,蘇明哲已經開車回到了二環小區。
一開家門,率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蜷縮著身體,坐在沙發上已經睡著的張盼。
看了看手表,淩晨兩點半。
都這個時間了,蘇明哲也沒心思調教小保姆。
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小保姆肩膀,把她叫醒,讓她回臥室睡覺。
張盼被叫醒後,神色有些迷湖,不過在看到雇主站在身邊,立刻就慌慌張從沙發上下來,甚至還盡職盡責,問道:
“先生,您要不要喝茶解解酒?”
“我又沒喝酒,解什酒?”
蘇明哲見小保姆還有點迷湖,也不和她掰扯,直接說道:
“不用管我了,你回臥室睡覺吧。以後我晚上超過十點不回來,你自己睡覺就行,不用管我。”
重點強調了一遍後,蘇明哲先一步回主臥休息去了。
第二天。
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早晨。
但是,李悠悠醒來後,沒發現男人在身邊,反倒在床頭看到了一遝紅票。
在這一刻,她就像是被凍結封印住了一樣,腦子先是空白一片,隨後就感覺到被人從身體到靈魂進行了全方位的羞辱。
昨晚那個混蛋王八蛋,是把自己當成撈女了嗎?
肯定是把自己當成撈女了!
激動地心情讓李悠悠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臉色漲紅,氣血翻湧,茫然四顧,卻又找不到發泄的目標!
….情緒在這一刻,就像是一團火藥一樣,一點就著!
激動!
憤怒!
羞恥!
甚至是怨恨!
李悠悠的臉色甚至出現了表情扭曲。
她能當‘婚托’掙錢,也可見道德底線有多低。
但是,雖然她的道德底線低,這並不能成為別人侮辱她的理由!
氣憤之下,李悠悠找出手機,撥出了昨天剛記下的電話。
不過,還沒等電話接通,李悠悠不知道想起什,隨即又掛掉了。
一雙卡姿蘭大眼睛在那遝紅票上轉了一圈,莫名的衝動讓她伸手把紅票數量查了一下。
六千塊,不多不少。
李悠悠看著厚厚一遝紅票,心底冒出了一個想法:
“這個混蛋,睡一次女人就給這多,加上昨天吃飯的三千塊,這就近萬了。花錢這豪爽,不是富二代,就是拆二代!”
“混蛋,老娘可沒那便宜!”
李悠悠能混跡‘托界’,經曆也是很豐富的。
她和初戀談了五年戀愛,在上大一時,被劈腿分手。
有的人失戀之後,會選擇自閉。
而有的人則是會選擇了放飛自我。
隨後的大學三年時間,李悠悠又談了兩個正式男朋友,以及培養了十多個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