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事情,要和我講?”
蘇明哲本以為喬玉真隻是沒休息好,所以眼圈泛黑。
但是,當兩人吃過早飯,喬玉真竟然提了提裙擺,跪在男人身邊,伸手小手給男人敲起了大腿。
這卑微的態度,讓人一看,就知道有古怪啊!
蘇明哲說著,見她神色扭捏,還不好意思開口,隻能繼續勸道:
“小喬,你既然都準備做我的女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這是害怕,我幫你解決不了嗎?”
“不是的。”
喬玉真雖然在短短一個月,經曆了各種殘酷世事,但是年齡畢竟還小,掩藏不住心思。
被男人強硬的態度一逼,她就怯生生看了男人一眼,不敢再隱瞞,直接就把事情講了出來:
“昨天晚上,我給我大伯家打電話,本來是想報個平安的。但是,我大伯告訴我,說有人拿著我寫給‘潘叔’的‘欠條’,去他們家催債。”
“有人拿著你給潘叔寫的欠條,去你大伯家催債去了?”
蘇明哲聽了這件事,頓時感覺無語。
他昨晚剛把‘潘叔’一夥人弄死,現在又冒出一夥催債的!
壞人怎這多,還都讓自己碰上了?
深吸一口氣,蘇明哲把煩躁的情緒壓了下去:
“你給那姓潘的,簽的是‘賣身契’,還是‘欠條’?”
“是‘欠條’,但是需要用賣身打工的方式還債。”
喬玉真臉蛋上的表情苦澀中夾雜著窘迫。
她也不想給男人惹麻煩的。
但是,她現在除了找蘇明哲幫忙,也找不到其他人了,所以,隻能抬起頭看向男人,懇求道:
“蘇大哥,我也沒想到,他們會找到我大伯家去。如果……如果你有辦法的話,我想請您幫幫我們!”
“放心吧,這件事,我既然管了,肯定會管到底!”
蘇明哲原本還對喬玉真的獻身,而心有不忍,不願意接受。
但是,現在喬玉真的麻煩這多,讓蘇明哲都生出了不耐煩的情緒。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算接受了她的獻身,也不算趁人之危了吧?”
蘇明哲不知為何,明明在四合院時,還有心無力呢,現在卻感覺一股力量從心髒處,朝著全身湧去。
喬玉真本來跪坐在男人身邊,一雙俏麗的臉蛋怯生生的看著男人,忽然就見男人雙眼好像冒出一團火焰似的。
不等喬玉真仔細去看,男人已經把她攔腰抱起來,朝著次臥走去。
進了臥室後,蘇明哲一邊給兩人寬衣解帶,一邊思考著自己越來越饑色的行為:
“自己現在的情況,是因為修煉【吞天術】的後遺症嗎?”
……
到了下午三點多鍾。
蘇明哲和喬玉真告辭,先來到小區外的電話亭,給喬玉真大伯家撥打了一個電話,索要了那催債人的聯係方式。
又過了半個小時。
蘇明哲就來到南城一棟略顯破舊的寫字樓前。
這就是那家‘債務’公司所在地。
敲了敲門,一個光頭,滿臉橫肉的胖子打開了房門,見到蘇明哲後,上下打量了一眼,這才問道:
“找誰?”
“崔哥在嗎?”
蘇明哲抬頭,看見屋子正對著門口的監控攝像頭,下意識伸手扶了扶自己剛買的平麵眼鏡。
幸好自己早有準備,來之前先易容成了。
“進來吧!”
光頭胖子側了側身,等蘇明哲進門,他立刻就把門關上反鎖了。
反鎖了門,光頭胖子領著蘇明哲過了兩道鐵門關卡,來到了最麵的辦公室,見到了正在打牌的一個刺青中年男子:
“崔哥,有人找您!”
“誰啊?”
“是我!”
蘇明哲見到了崔哥,也懶得多和他周旋,直接就施展‘迷魂術’,把在場所有人都控製住了。
照例,先對每個人都進行一番詢問,確認有沒有漏網之魚,或者會不會冤枉好人。
經過崔哥的招供,蘇明哲這才知道,這崔哥和‘潘叔’一樣,都是南城一霸。
不同的是,‘潘叔’背後勢力是大院子弟。
而崔哥的背後是某些大老。
雙方因為都是在南城混飯吃,所以經常合作。
昨天早晨,有人發現王薄失血過多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