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在臨縣縣城的一處名為不夜小酒吧當中。
隻見在酒吧當中的一個角落上,此時正有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人,他手中端著一個酒杯兩眼迷離的看著自己桌麵上的一瓶二鍋頭。而在桌麵上他的旁邊此時已經有兩個同樣的二鍋頭的空瓶子靜靜的躺在桌子上,他的桌麵上除了那兩隻空了的瓶子和一瓶還沒有開封的二鍋頭外,就隻剩一盤花生米了。
而奇怪的是,在他的周圍10米的範圍竟然沒有人敢靠近他。
而這名中年人好似早已習慣了這種場景一樣。對於來酒吧更多的都是那些白天忙碌於上下班的青年男女。一到晚上的時間他們就想著卸下虛偽的麵具來這放鬆。也不排除有些人是想著來酒吧借酒消愁,而有的人純粹就是想著來酒吧看能不能撿屍。
而對於這個角落的這名中年人,倒像是純粹的把這當成了酒吧。他對周邊那些形形色色穿著暴露的女人沒有一絲興趣。而對於那些滿臉露出猥褻表情的青年也是不屑一顧。但是也有一個前提就是他們不來招惹自己。
以前這個古怪的中年人來酒吧的時候,也是引起了酒吧老板的不滿,因為他每次來都隻點那個**的二鍋頭再加一盤花生米,然後一坐就是半天,直到淩晨12點才會離開。
後來這個酒店的老板看著他這樣的形象影響到了其他顧客,然後為自己的酒吧又帶來不多的經濟利益覺得這人純粹就是來這搗亂的,於是他就想著讓人將他勸出去。可是勸的人基本上都是被他兩耳光給扇了回來,這一來酒吧的老板也更加確定他就是來搗亂的。對於能開得上酒吧的人在黑道上又哪會沒有一點手段和靠山。
於是這個酒吧的老板就自以為是的通知了臨縣範圍內一個名為毒蠍子的混混團夥前來。可是當毒蠍子的老大帶著二三十號人前來隻是五分鍾之後竟然全部倒在了那名中年人手下。這一下也是嚇壞了他這個酒吧的老板,他也沒想到看著這個邋邋遢的中年人竟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而自此之後,那個中年人再來,這個酒吧老板也是沒敢再進行驅趕,甚至每次來的時候,他已經提前叫人準備好了二鍋頭和花生米,像供大爺一樣的供著他。現在酒吧的老板也認清楚了,隻要這個中年人他不在自己酒吧當中主動鬧事就行。其他的就隨他去吧。
也就在這個中年人喝的兩眼迷離的時候,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手提著一瓶二鍋頭的中年男人向著那一個無人敢靠近的角落而去。
因為他今天的目標就是角落當中那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
而別人不知道這個中年大叔的身份他卻知道。隻見他徑直走到那名中年人的桌子前,將一瓶二鍋頭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著那一個喝著兩眼迷離的中年人說道:“狂刀,我這有一個生意,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那名中年人看了對麵這個穿著人模狗樣的人也是一點不感興趣的說道:“怎又是你哮天犬,我可告訴你對於你提供的那些臭魚爛蝦的事,不要來煩我了。因為那對於我來說連一點挑戰的興趣都沒有,還不如在這喝酒來的自在。”
而被稱為哮天犬的這名男人聽到對麵狂刀的話,他非但沒有一絲的不悅反而饒有興趣的拿著桌子上的二鍋頭準備往自己酒杯當中倒二鍋頭。
可是當他的手伸過去的時候,卻被對麵狂刀的一雙筷子給夾住了。
“哮天犬,你還懂不懂規矩,既然你的酒已經放到了老子的桌子上,那就是我的了,沒有我的同意允許你喝了嗎?”
哮天犬的手被狂刀的筷子夾住,他本來還想要向前伸手發現夾住自己手的筷子就如一把老虎鉗一樣。
“好好好!是你的是你的,我不喝總可以的吧!”
而狂刀聽見這個哮天犬服軟的話之後才鬆開了手上的筷子,然後精準無比的夾住了一顆花生米,送到了自己的嘴中。
“既然酒已經送完了,那你可以滾了。記住,沒事別來煩我。”
……
“狂刀,我酒可以不喝,但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有人委托我讓你幫收拾一個人,這一次不一樣因為目標是一名武者。”
聽到武者兩字,剛才還醉眼朦朧的狂刀一下子就像完全清醒了一樣。不過隻是一瞬間,他又恢複到了剛才兩眼迷離的樣子。
“說說看吧!具體情況。我不喜歡囉嗦!盡量簡短的講述一下。如果我覺得可以,老規矩,先付定金後做事。”
哮天犬聽見對麵狂刀的話,他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將達到,畢竟他也是一個中間人,隻要能勸說狂刀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