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剛才這名殺手還想著最後掙紮一下來著,現在一切都擺平了。”
此時的陳琳一臉驚訝的看著羅子祥,頓時那晚上在六通鎮大街上救了自己的身影又湧上了她的心頭。
“羅子祥,你老實回答我那天在六通鎮救了我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此時的陳琳覺得那天晚上救自己的那個人影和這個羅子祥是越來越相像,除了那個人沒說話和看不見臉上的長相之外。
“陳隊長,你說的是什我沒聽懂,從我退伍回到家我一直就是本本分分的一個農民,日出而耕,日落而歸,從來也沒有說大晚上的還在外麵晃蕩。你不會想問的又是那時那個問題吧!我都說了,那天晚上我就是在自己家休息睡覺,房門都沒出過怎會跑到鎮上去呢!”
“你確定?”此時的陳琳聽著羅子祥的解釋還是一臉懷疑的問道。
“這有啥不確定的,我自己去沒去我還不知道嗎,除非是夢遊。”
“那你剛才踢飛這名殺手的事你怎說,一般的人哪有這快捷的身法和那猛的力道?”
“哎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事啊!陳隊長,你是不是有點健忘了,我不是和你們說過我是從部隊麵出來的嗎,而且當時我們部隊所執行的任務都是一些高強度的任務,任務當中和他國軍人以及武裝分子戰鬥那是時常的事情,所以我們部隊對於每一個人的訓練也是苛刻到了極點,情願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所以在這幾年當中通過不斷的訓練,我要是連著點身手都沒有的話,估計早就死在了邊界衝突當中了。”
聽著羅子祥的解說,陳琳覺得找不出什太大的毛病,但是她就是覺得這個羅子祥好像還是有事情瞞著自己一樣。可是要說哪不對勁,她又找不出有力的證據。
就在這時,眾人聽見天空當中傳來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
而眾人也是紛紛將目光看向了天空,隻見一架被塗抹成迷彩色的直升機急速的向著他們這邊而來。
“隊長,這個殺手現在怎弄?”
和陳琳一起趕過來的那名男警員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殺手問道。
“先銬起來,以免他醒來之後發起傷人。所長他們馬上也到了,到時看所長的安排吧!”
“羅子祥這個殺手不會被你踢死了吧!”
此時的陳琳看著如麵條一般倒在地上自己的同事將雙手反銬起來的那名殺手向著羅子祥問道。
“放心吧!死不了的,最多也就是被踹斷了一兩根肋骨,哪怕不送去醫院都死不了。”
“你怎這確定他沒事,剛才我可是看見他吐了一大口血呢!”
“我自己出的手還能不知道嗎!我要是想要他的命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涼了。”
倆人正在說話之時,隻聽在這一處空曠之地的四周紛紛響起了樹藤被刮動的聲音,隨後十幾名手持手槍的警察紛紛出現在了羅子祥和陳琳的視線當中。
陳琳:“報告所長,殺手已經被製服。”
此時的何大勇火急火燎的帶著一眾幹警出現在此地,看他滿臉汗水就知道他對這件事情是多的重視。當他聽見自己底下的這名小隊長說殺手已經被製服之時,他一直懸著的一顆心,此時才放回了肚子當中。
“好好好!小陳你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回去之後我一定向上麵將你的功勞上報。”
“對了,你們趕緊封鎖現場將罪證保護好,稍後一並交到上麵。”
隨著何大勇而來的這些警察聽到自己所長的命令,也是紛紛收起槍開始幹活去了。
就在這時,眾人耳中所聽見的那架直升機也到了,隻見直升機懸停在眾人二三十米的高空,隨後兩根速降繩分別從直升機兩側被放下,緊接著一眾人隻見幾名全副武裝,頭上蒙著頭套手持自動步槍的人員隨著速降繩紛紛降落在了這一處場地。一落地這些人就表現出了極高的作戰素養迅速組成了一個攻防兼備的作戰小隊。而在這同一時間,在這處現場的羅子祥竟然發現這些神秘的小隊人員竟然清一色都是武者,領頭的那一位如果單憑武力值的話,甚至差不多和那時自己在野人山對戰的狂刀有得一拚。不過還是那句話,如果單憑武力值的話,這個神秘小隊的隊長和狂刀還是有一點小小的差距。
也就在這時,王老爺子在兩名保鏢的擁簇下帶著自己的孫女和老伴也是姍姍來遲。
當他到達這處現場之後,隻是掃視了周圍一眼然後就看見了那名此時如死狗一般被銬在地上的那名黑衣男子身上,不用想也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