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羅子祥坐在主桌的首位,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和從容。陳豆豆坐在他的旁邊,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融洽。狂刀、小金、田秀娟、陳琳、羅明和陸德勇則分別坐在他們周圍,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仿佛在慶祝著什重要的事情。
陳生作為陳豆豆的父親,雖然平時並不常參與村的事務,但這次因為兒子的功績而被邀請參加宴席,他坐在陳豆豆的另一邊,臉上也露出了自豪和喜悅的表情。
自從自己兒子陳豆豆跟了他祥子哥幹之後,明顯他家的地位在村中也是不斷的在上升。以前那些碰到他們愛搭不理的村民現在也是天天舔著臉的往上巴結和說的好話。其實陳生門清的很,這些人都是平時有求於自己兒子,想讓自己兒子安排他們去祥子那工作。畢竟在村中每個月就能掙3000塊錢的工作,誰不想去幹呢?想想在外麵累死累活的一個月,也就是兩三千塊錢的工資,而現在家就能穩打穩的一個月掙個3000元,而且幫祥子幹活中午還管飯,這樣子的待遇誰不眼紅。
狂刀:“大哥,來,咱們走一個,我覺得我狂刀這輩子能跟了你做大哥是我一輩子的榮幸,板屋村的環境也是令我狂刀無比的喜歡,這不僅環境好,人好氛圍更加好。”
羅子祥:“好,狂刀,那咱們就走一個,我看你這節奏,今天晚上是想要將我放倒呀!不過想要將我放倒可不是那容易的一件事情。”
狂刀:“哈哈哈……大哥,你就不要再埋汰我了,咱們也不是第一次聚在一起喝酒了,哪一次我不是被你放倒的?”
陳豆豆:“狂刀哥,今天晚上加上我,咱們今晚必須將祥子哥放倒,要不然的話,也太丟人了為什每次倒的都是我們?”
狂刀舉著酒杯聽著陳豆豆的話,他也隻能是無奈的一笑,這不是開玩笑嘛?自己大哥是一名修士的事情陳豆豆不知道,他狂刀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想要憑借他兩人的能力就想將自己大哥放倒,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沒影的事情。不過這個事情他還真沒法和陳豆豆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此時酒桌上的氣氛也是變得更加的熱烈。
羅子祥:“對了,狂刀,今天晚上怎沒見李兄弟還有南宮小姐他們來參加村宴呢?難道是他們回青雲門去了。”
狂刀:“大哥,那倒是沒有,自從你失蹤之後,李兄弟和他的師兄弟們每天就待在果園當中的小屋很少外出,我看他們幾人臉上的氣色都不是很好,明顯像是受了內傷。而這兩天他們應該是在不斷的恢複內傷吧!”
陳豆豆:“難怪了,難怪我說這兩天怎都見不到他們人,原來都躲在屋麵。可是狂刀哥,如果他們受的傷那不是應該去醫院嗎?老待在家麵難道還能自動好了?”
聽到這話的狂刀也隻能是無奈的瞥了他一眼,他總不可能說人家修士有修士的療傷手段吧!就算是說了估計陳豆豆也不理解那還不如不說。
“豆豆老弟,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他們宗門有自己宗門的療傷聖藥吧!哈哈哈……咱們不提他們了,今晚我們兄弟幾個高興,來,豆豆咱們幾個幹一個。”
羅子祥:“好,豆豆聽你狂刀哥的,來,咱們走一個。”說完之後的羅子祥也是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隨後還無比尊敬的對著酒桌上麵的陸德勇說道:“德叔,要不咱們一起也來一個?”
陸德勇看著羅子祥那對於自己無比尊敬的神態,他也是無比的滿意,因為羅子祥並沒有因為現在賺了錢而低看他們一眼。
“祥子,你們兄弟幾個高興就好,你們年輕人的這個喝法我可搞不來,我要是也和你們一樣隻喝,估計十分鍾沒到,我就該某人抬著回去了。要是讓我再年輕個20歲,也許我還能陪得住你們。”
羅子祥:“哈哈哈……德叔,你這叫老當益壯,再說了,以前我可是聽說你年輕的時候一頓飯喝個兩三斤白酒都不在話下的呢!”
陳豆豆:“是啊,德叔,你年輕的時候可是咱們村有名的酒神。”
聽到他們的話,陸德勇的老臉上也是一紅。“唉!好漢不提當年勇了,當時年輕沒想那多,喝醉了之後第二天又能生龍活虎了,不過現在可不行了,這多喝兩杯呀,第二天都難受的要死。所以我隨意,你們也隨意吧隻要是心到了就行。”
聽到陸德勇的話,眾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們知道陸德勇是個直爽的人,說話總是那直率。
“德叔,您這是在謙虛了。”羅子祥笑著說道,“您年輕時的英勇事跡我們都聽說過,那時候您可是我們村子的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