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突然打聽起他了?那家夥就是一個精神病!”
“精神病?我看他說話挺正常的啊!”我回道。
“是!說話正常,但驢打滾兒滿嘴沒一句真話,搞詐騙搞成精神異常,編故事的本事愛誰誰!騙別人也就算了,他現在是看到誰都胡說八道,胡編亂造!”
“胡編亂造?”我再次一愣。
“對啊!可能編故事了!我剛認識他的時候,偷偷摸摸告訴我,他是被發小騙過來的。後麵又跟別人說,他在國內誤殺了人,不得不跑過來。沒多久,又告訴其他人,是讓人綁架來了!”
“有時候說自己在老家是農民,有時又說他是礦主,沒多久又說自己的千萬富豪的,哎呀!你就不能聽他的!”
“還有這種人?我次奧!他為啥要這樣呢?”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搞詐騙搞傻了,受刺激了!天天給自己編故事,謊話連篇,說的都跟真事兒一樣,也是夠無語的,所以我們都不願意搭理他,這驢打滾給我的感覺,有時候真實和虛假都分不清了,妥妥的精神病兒!”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他說的是真的,尋思他有跟咱們一樣的想法,打算拉進咱們這個‘逃跑小分隊’。”
“別!千萬別!”辛胖趕緊提醒我。
“這人胡言亂語,胡說八道!真要是帶上他,咱們早晚得出事兒!”
之後,辛胖從床底拿出了半瓶酒,說周鵬搞了大單子,咱們的壓力頓時就沒了,不會受到懲罰,高興,整點。
兩三口下去,喝的我倆渾身冒汗,心也變野了。
借著酒勁兒,辛胖像是想到了什,對我悄摸悄聲說。
“兄弟,想不想看到咱們地下室,噶腰子那個手術室長啥樣?”
聽辛胖有這個想法,我的勾勾心也起來。
“要不然咱倆去看看?”
“正有此意,反正這會兒也睡不著覺,心窩火的很,溜達溜達醒醒酒。”
就這樣,我們哥倆出了宿舍,來到了樓下……
此刻,夜闌人靜,來到一樓的時候,並沒有什人。
順著一樓樓梯拐口往下走,麵前出現了一扇鐵門,鐵門的後麵,就是地下負一樓。
鐵門沒鎖,我倆輕輕的推開。
人一進去,撲麵而來的就是一股子血腥味兒!
這股味道特別刺鼻,差點沒給我熏惡心了,當即腦子也變得清醒不少。
由於麵黑咕隆冬,什都看不到,辛胖就拿出了打火機,點燃照明。
是那種最普通的打火石打火機,嚓嚓兩聲,才能打著火。
但火光出現沒超過一秒,就被我給搖滅了。
“火光太惹眼,被看到就壞了,先摸黑溜達溜達!”
聽了我這話,辛胖立刻點了點頭。
負一樓給人的感覺非常潮濕,有南北兩個方向,我們是向南邊走的。
越往麵走,血腥味兒就越刺鼻。
沿途都有各種小房間,但看上去都是空的。
等走到了最麵,再次出現了一扇門。
這扇門很大,用類似塗鴉的東西在門上塗了一個紅色骷髏頭。
骷髏頭的下麵塗著一個紅色的長形盒子,咱也不知道,這是對外想表達的什意思。
這扇門沒鎖,我們小心推開。
到了這,我們決定拿出打火機。
點燃,接著光亮往麵一看,當即就確定,這就是噶腰子的地方!
在麵,擺放著兩張簡易的手術台。
手術台子上麵,還有殘留未幹的血跡。
左右靠牆根兒的地方,有幾個大箱子,箱子不知道裝的是什。
但我猜測,大概率是一些必須的儀器。
還準備繼續往麵探探的時候,腳下突然什東西滋溜一下,發出唧唧唧的聲音,嚇得我倆差點魂兒都飛出去了。
具體是什,黑咕隆咚,沒看清,但很大可能,是老鼠。
被老鼠嚇了個半死,我倆熊膽子瞬間變成了狗膽子,腰一貓貓,也不敢在一探究竟,想著,還是趕緊滾蛋吧!
別好奇心害死貓,萬一哪兒個泥腿子突然冒出來,直接玩完兒。
急匆匆的往回走,路過拐角,準備順著來時的鐵門出去的之時,隱隱呼呼聽到北邊地下走廊的一個房間,有一個女人撕心裂肺叫喊的聲音。
那房間好像還有一點點黯淡的燈光。
女人聲音雖然嘶啞,但我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