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騰五月一愣,頓時反應過來,俏臉煞白:“壞了!他們不好惹的,這下麻煩大了。”
她焦急不已,希望藥企在東瀛很有名氣,和這遊輪的主辦方,也關係非常好。
所以,她目前麵臨的局麵很是被動。
“徐東,怎了?”
“我剛才聽到這邊傳來槍響,你怎樣?沒事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蘇雨薇和嚴斌等人走了進來。
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後,她微微一愣。
又看到滿地狼藉和彈坑,更是驚得合不攏嘴。
到底是怎回事?
徐東不是上廁所去了嗎?
徐東見蘇雨薇一臉關切,上前解釋起來。
“什?生一號的實驗室人員?”
蘇雨薇驚訝不已,看向新騰五月。
新騰五月遞過一個略微有些局促的淺笑。
蘇雨薇俏臉變得鄭重起來。
她知道這女人的分量,也知道,徐東救下她,意味著什。
“小子,你攤上大事了。”
就在蘇雨薇準備說什的時候,門口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隨即,十幾個男女走了進來。
他們的穿著非常華美,為首的是個四十來歲,施著濃妝的妖豔少婦。
身姿婀娜,一顰一笑都帶有說不出的魅惑。
她似笑非笑看著徐東,淡淡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已經知道了。”
“這個女人是希望藥企的叛徒,這件事是希望藥企的家事,你英雄救美是爽了,但打的是川熊君,是這家龍頭醫藥的臉!”
“而且,你還在遊輪上撒野,是對我們惠豐商會的不敬,對我黑寡婦不敬!”
她慢條斯理說著,聲音卻帶著一股冷然,隨後招了招手。
一眾保鏢紛紛散開,堵在門口,防止任何一個人離開。
徐東等人的來頭,黑寡婦不清楚,但川熊的底細,她非常了解。
他可是希望藥企的骨幹,朝青龍親自調教出來的弟子。
而且,希望藥企和惠豐商會有著密切的業務聯係。
因此,於公於私,她都不能坐視不理。
“完了,惠豐商會的人露麵了。”
嚴斌瞳孔一縮,聲音跟著沉了幾分。
徐東不解:“惠豐商會很厲害嗎?”
“惠豐商會是東瀛一個很有實力的組織,做的是貿易生意,經常全世界各地到處跑,也因為如此,他們手中掌握著強大的人脈。”
“今天的交流會,便是惠豐商會一手操辦的。”
“那些大企業、公司,選拔到合適的人才,都會對主辦方表示感謝,那些頂尖人才有了好去處,同樣也會念一份情。”
“所以,惠豐商會雖說沒什強大武力,但人情關係卻極其恐怖,三教九流都要給點麵子。”
“屬於一呼百應的那種商會。”
徐東靜靜聽著,也漸漸有些明白了,惠豐商會有些類似於中間人的性質,賣的是人情。
想到這,他往前走了一步,直視黑寡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確定整件事都了解清楚了?”
“你確定要站在川熊那邊?”
“怎?”黑寡婦環抱雙臂,冷笑一聲,“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隱情?”
徐東銳利的目光直逼黑寡婦,冷聲說道:“希望藥企實驗室人員為什會叛逃?川熊為什如此大張旗鼓的抓人,甚至是開槍?”
“她不過是個小姑娘而已,到底有什價值,值得希望藥企這做?”
“你想過沒有?”
他沒有把話挑明,因為一旦挑明,事態也許會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
而何遠奎的性命,也有可能受到威脅。
“年輕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聽到徐東的話,黑寡婦不以為然撇了撇嘴。
“希望藥企是我們的會員,他們為什抓人,我們無權知道。”
“反倒是你,既不是惠豐商會的人,也不是希望藥企的人,憑什阻撓這件事?”
她還順勢瞥了新騰五月一眼:“況且,就算這件事另有隱情,估計也是這女人利益熏心,偷竊了什了不得的實驗成果。”
“就這種人,活該被抓走毒打一頓,手腳太不幹淨了。”
身為惠豐商會的高層,黑寡婦無論是人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