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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結婚,陸飛卻中途帶傷一個人返回錦城,於情於理這做都不合適。
從李勝男那了解的情況對於陸飛來說太過震撼。
雷中山權勢滔天,惡少雷開複心狠手辣,他們明麵上對付自己陸飛並不畏懼。
但陸飛擔心他們玩陰的對自己家人動手。
家是自己的根。
那有自己的至親,有自己的事業,如果雷家出手報複自己家人,對陸飛來說無疑是釜底抽薪。
萬一他們出了任何閃失對於陸飛來說都是致命打擊。
陸飛絕對不允許有這種意外發生。
雖然有高猛和郭老六看家,陸飛還是放心不下,所以也隻好對不起朋友了。
靠在座椅上,腦海中全都是一個個可怕的念頭,這讓陸飛煩躁不安,索性把鬲式爐拿出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結果看到這尊鬲式爐,陸飛同樣不能平靜。
離開汴梁之前,陸飛曾經跟王顯溝通過。
幾天前,王顯在雲南老家通過朋友介紹花了兩百萬買的這尊鬲式爐。
龍泉窯瓷器本身就價值不菲,再加上是少見的器型鬲式爐價,值輕輕鬆鬆破千萬,可以說王顯撿了一個不小的漏。
王顯本人也曾經懷疑過鬲式爐的真偽,為了不鬧笑話,王顯在當地找了五個資深的業內大師幫忙做鑒定。
經過五位大師一致鑒定,這尊鬲式爐的確是大開門北宋龍泉窯正品無疑,所以王顯才敢拿到汴梁。
但陸飛上手之後很快就發現了不對之處,這尊鬲式爐是殘器,而且修複手法跟銀兔毫盞如出一轍。
陸飛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鬲式爐和兔毫盞全都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至少可以肯定用的是同一種工藝,用的修複劑全都是興利局阮家的獨門配方,這就有點意思了。
汴梁和雲南相隔千,而兔毫盞和鬲式爐幾乎是同時出現。
然而這還隻是陸飛了解到的,陸飛敢肯定,自己不知道流通到市麵上的物件一定還有,很有可能還有很多。
這就說明對方根本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很可能有一個從修複到銷售一條龍的龐大組織。
之前的建窯和現在出現的龍泉窯,說明對方資源豐富種類繁多,而且個頂個的都是高端貨。
陸飛之前猜測對方是故意試探修複水平,現在看來這種猜測還真不一定準確。
很有可能對方就是想搞批發,以薄利多銷的形式從中謀取暴利。
這條產業鏈若是形成規模,對於神州瓷器收藏界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災難。
而古董瓷器的市場行情必然一落千丈。
然而這些並不是陸飛關心的問題。
陸飛關心的是他們哪來的那多古董殘器來進行修複,還有修複瓷器的到底是什人。
特別是後者,對方的修複水平雖然比不上自己,但能讓高賀年徐建業這些老狐狸集體吃藥,那也是高手中的高手。
要是能收為己用,將來對自己一定會大有幫助。
晚上八點多,列車到達錦城。
在乘務員的幫助下,陸飛搖著輪椅走出月台。
來到外麵,陸飛剛要打出租車離開,卻被一個意外的人攔在麵前。
“媽的!”
“可找到你了。”
“為了找你,老子這一天折騰了小兩千公,都要累散架了。”
“啥也別說了,先跟我上車,我給你看兩件東西。”
“對不起董老大,我著急回家,有什事兒明天再說,我暫時沒心情。”
“回家是吧,沒問題,我送你回去。”
“我找你的事情簡單的很,車上咱們邊走邊聊。”
董建業說著一招手,兩個特別處的隊員不由分說扶著陸飛上車。
車子一起步,董建業就抱怨了起來。
“噯,為了找你,我清晨從天都開車來到汴梁,開了足足七個小時啊!”
“剛到了汴梁一口水都沒喝又追到了錦城,你說我容易嗎?”
“少廢話,有事說事兒。”陸飛冷著臉說道。
從李勝男那了解到情況,陸飛就對特別處和孔繁龍產生了一些隔閡。
陸飛也曾想過,他們沒通知自己或許有什特別的原因,但陸飛心中就是不痛快。
見陸飛臉色陰沉,董建業也是一頭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