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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沒能撿漏還惹來一身騷,成了千夫所指的卑鄙小人。
不過這些人怎看自己,沈中並不是很在乎,倒是房玄齡的鎮墓獸讓他欣喜若狂。
要是哄騙陸飛把這兩件東西捐出去,自己必定是奇功一件,在師傅師爺麵前更是倍兒有麵子,搞不好還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結果目的沒達到反倒被陸飛好一番打臉。
特別是陸飛後邊那幾句話,讓沈中震撼不已,甚至對陸飛的身份產生濃濃的忌憚。
顧不上劉濟成更顧不上周圍的指責,沈中一個人大步離開了文城市場。
到了外麵長長呼了一口新鮮空氣,迫不及待的撥通了師傅高峰的電話。
“西漢青銅熨鬥?”
“在哪?”
“什?”
“房玄齡的唐三彩鎮墓獸?”
“沈中你他媽確定沒看錯?”
聽到沈中的匯報,高峰罕見的激動失態。
高峰把自己的調門兒調到最高,震得沈中腦袋嗡嗡作響,耳膜撕裂般的疼痛。
“師傅,千真萬確,都是真品。”沈中說道。
“東西在哪?”
“被一個年輕人買走了,我晚到了一步。”
“操!”
“你這個廢物,攔住他讓他把東西捐出來呀。”
“要是不捐就跟他買,花多少錢都要買下來,老子給你報銷。”高峰歇斯底的咆哮道。
“師傅,我都跟他說了,人家不肯捐我也沒辦法呀!”
“那就跟他買,這還用我教你嗎?”
“我都試過,人家不賣。”
“不但如此,那人還把我羞辱一頓,還口出狂言說師爺相中他的物件兒都要花五千萬購買。”
“他還說,就是您也不敢要他把東西捐出去,還罵我算什東西。”
沈中對陸飛懷恨在心,把陸飛那一套說辭全都搬了上來。
電話那邊的高峰果然中藥,聽了沈中的話,立馬咆哮了起來。
“媽了個巴子,反了反了,誰家的小兔崽子竟然敢口出狂言侮辱我師父?”
“說我師父相中他的物件兒,他算個什......噯?”
“你剛才說什,他說我師父花五千萬買他的物件兒?”高峰問道。
“是啊,他就是這說的。”沈中答道。
“那小子長得什樣?”
“身材幹瘦,皮膚黝黑,對了,留個光頭還有幾道傷疤,語氣強橫囂張的不得了。”
“我日,那是破爛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