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
“小子,我跟你說,嶽老可是從來不欠情的主,這個人情可比那四千萬更值錢,你小子可要把握住了呀!”關海山說道。
“!”
“這個人情,小爺不稀罕!”
“手串是我從段洪熙手中光明正大贏過來的,現在是小爺的東西,小爺不賣,就這簡單。”
“你還有別的事兒嗎?”
“沒有我可要掛了哈!”
“別掛嗨!”
“陸飛,你小子不能這樣啊!”
“你好東西多得是,幹嘛非跟這串手串較勁啊!”
“把手串還回去,不但有四千萬,還有嶽老的人情。”
“可你小子要是執意不還,段家小子非遭殃不可呀!”
“段洪熙死不死管我屁事?”
“我沒招他沒惹他,是段洪熙主動挑事兒。”
“人家都騎我脖子上拉屎了,我還顧忌他的感受,我不是犯賤嗎?”陸飛說道。
“小飛,這可不是段家小子一個人的事兒,這是段老的心愛之物,老人家那大歲數了,你就不要惹段老不開心了成不成?”
“段老是好人啊!”關海山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冤有頭債有主,段老不開心找他孫子算賬,關我屁事。”
“我這來客人了,先這樣了哈。”
陸飛沒說錯,外麵真的來客人了,正是馮遠洋。
馮遠洋找上門來,陸飛並沒有意外,這完全在情理之中。
大大方方的將馮遠洋讓進客廳,陸飛這才問道。
“馮老板找我有事嗎?”
馮遠洋點上一支煙說道。
“陸飛,明人不說暗話。”
“我答應你的要求,金漆木雕神龕送給你,但你必須醫好我父親的病,並且把馮給我救回來。”
“神龕給我,你父親的病,包在我的身上。”
“至於你兒子馮,不好意思,我無能為力。”陸飛說道。
“陸飛,你不要裝了。”
“我已經打聽清楚,叫來玄龍帶走馮的就是你。”
“你能把玄龍的人叫來,想來跟他們也有一些交情。”
“痛痛快快的明說,需要什代價帶能放馮回來?”馮遠洋冷聲說道。
“馮老板作為馮家話事人,玄龍是幹什的,我想你一定清楚。”
“你兒子冒充玄龍隊員,這是犯了大忌會,我陸飛可沒那個能力幫你兒子開脫。”
“不過看在你兒子年少無知的份上,我可以給他個機會不再追究他威脅我的責任。”
“至於其他的,抱歉,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