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參的年份,但卻能證明這株野山參的藥性一定是最好的。
也正因為如此,七品葉野山參,才是可遇不可求的寶中之寶。
雖然現在是冬季,但麵前這株野山參,七組肥壯的複葉並沒有完全幹枯。
而且葉莖筆直,比筷子還要粗上兩圈。
根部與土壤連接的部位,竟然有手指粗細,可想而知,下邊的蘆頭得有多大了。
從經驗來判斷,這株野山參的年份,不會低於六百年,實在太難得了。
陸飛手中六百年份甚是八百年份的野山參都有,但看到這株野山參,卻讓陸飛激動莫名。
因為這株野山參可是活體。
看這的土質和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隻要不是人為破壞,絕對可以無限期生長下去。
所以說,這株野山參的潛力超大,價值也不是陸飛手中那些野山參可以比擬的。
“陸先生,您能看出來這株棒槌有多少年份嗎?”薛誠得意的說道。
“!”
“薛大哥你這是想考驗我呀!”陸飛笑著說道。
陸飛猜的沒錯,薛誠就是想考驗陸飛。
薛泰和拜陸飛為師已經是事實,作為薛家的員工,薛誠雖然不敢造次,但心中卻很是不服氣。
我們薛老可是大國醫呀!
祖上那更是鼎鼎大名的大禦醫。
你陸飛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年,你憑什做薛老的師傅?
這未免也太扯淡了吧!
所以薛誠一直想找機會試探陸飛的本領。
直接把陸飛引到這,就是薛誠故意而為之。
麵對陸飛的發問,薛誠嘿嘿一笑道。
“您是薛老的師傅,薛誠不敢質疑,隻是向您請教而已。”
“!”
“薛大哥不用解釋,你心怎想的我清楚,我也能夠理解你的心情。”
“別的我不多說,你不是問我這株參嗎,那我就給你說說。”
“這株參為難的的七品葉,葉莖粗壯,葉莖根部顏色發黑近乎鐵色。”
“所以我判斷,這株參的年份,應該在六百三十年左右。”
——
薛誠聞聽大吃一驚。
陸飛接著說道。
“這株參周圍方圓兩米的土質與其他出略有不同,應該是從長白山整體移植過來的。”
“根據兩種土壤融合的程度來看,最多不超過三十年。”
“所以我敢肯定,這株參並不是薛家祖上移植的,應該是老薛,或者老薛的父親在三十年前移植過來的。”
“薛大哥,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