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否則怎樣?”
“你......”
“啪!”
“陸飛......”
“啪!”
一連四個嘴巴,打的馬廣義眼前金星亂晃,槽牙都活動了。
這下他才知道自己錯了,陸飛根本就是混不吝。
自己再要多說,後果還是挨打。
光棍不吃眼前虧,馬廣義不敢出聲了。
“媽的!”
“你他媽就是賤骨頭。”
“好好說話不行,非得挨揍是不是?”
馬廣義捂著臉,終於保持沉默。
“我問你,葛家燒鍋被砸,五個人被打成重傷,是你幹的嗎?”
陸飛這一問,馬廣義竟然愣住了。
“打成重傷?”
“不是我,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啊!”
就在馬廣義猶豫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勁風,恍惚間看到一個黑影向自己臉蛋兒襲來。
可還沒等他做出反應,那黑影已經印在臉上。
這下的疼痛和力道,超過了之前四下的總和。
馬廣義慘叫一聲,從床上直接翻倒在地。
扶著地坐起來,感覺口中渾濁一片。
一張口,兩顆黑黃的牙齒,伴著血沫吐了出來。
再看陸飛手中,拿的正是自己的水牛皮拖鞋。
不用說,拖鞋就是剛才的黑影了。
太狠了。
竟然用拖鞋打臉,陸飛實在太狠了。
陸飛晃著拖鞋蹲在馬廣義麵前,後者嚇得肝膽劇烈。
“馬老板,你不實在呀!”
“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會來找你嗎?”
“就因為一壇酒,五人被打成重傷,葛長青更是險些喪命。”
“你們的心地何其歹毒,你們還是人嗎?”
陸飛說著,握著拖鞋的右手高高舉起,嚇得馬廣義一哆嗦,趕緊捂住嘴巴。
“陸老板,您先等一下,等一下。”
“怎?”
“還想狡辯嗎?”陸飛冷哼道。
“陸老板您先別打,您聽我解釋。”
“我馬廣義對天發誓,這事兒真不是我幹的。”
“我在德州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為這屁大點兒事兒,我至於嗎?”
“要是傳揚出去,我公司形象何在?”
“要是警察介入,我不是自尋煩惱嗎?”
“我發誓,這件事,真不是我幹的呀!”馬廣義大聲喊道。
“!”
“馬老板,您真是巧舌如簧啊!”
“昨天白天,你還授意薑國去醫院協商私了,這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呢,你他媽就不認賬了是不是?”陸飛問道。
陸飛問完,馬廣義直接懵逼了。
“薑國?”
“誰是薑國?”
“陸老板,您這都是聽誰瞎說的?”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薑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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