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飛的家中。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清楚麵前的馬騰雲,左雪鬆的眼淚再一次淌了出來。
“馬哥!”
“嗚嗚......”
“我剛才做了個夢。”
“我夢到春城還沒死,夢到飛哥他們把春城救了出來。”
“可是......”
“嗚嗚!”
“我他媽好恨,我好恨啊!”
“好好地做生意,為什要挖太歲啊!”
“春城今年才十九歲,就是因為我的貪婪丟了性命。”
“我不是人,我對不起謝家的各位前輩,更是對不起我母親臨終的囑托呀!”
“我他媽該死啊......”
“呃......”
左雪鬆掩麵大哭,腦袋上卻重重挨了馬騰雲一巴掌。
“人好好的,你鬼號什?”
“馬哥,你說什?”
“你說人好好的?”左雪鬆止住悲聲小心問道。
“廢話!”
“你不是親眼看到的嗎?”
聽馬騰雲一說,左雪鬆再一次哭了起來。
“那是做夢,做夢啊!”
“我再也見不到春城了。”
“馬哥你不用安慰我,你讓我哭一會兒好嗎?”
“哭個屁,都說人沒事兒了,你還哭個錘子?”
“呃......”
“你不騙我,春城真的活著?”
“當然活著,比你的狀態還要好得多呢。”
“趕緊起來,吃飯了。”
左雪鬆呆呆的看著馬騰雲,搖搖頭歎息道。
“馬哥,你不用安慰我了。”
“在下邊埋了兩天,沒有食物,沒有空氣,春城怎可呢還活著?”
“你一定是在騙我的。”
正說著,房間門打開。
一個精壯的少年啃著蘋果走了進來。
“鬆哥,你醒了。”
“飛哥叫你出去吃飯呢。”
“你,你是春城?”左雪鬆緊張的問道。
少年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鬆哥,你這是玩哪兒一出啊?”
“連我都不認識了?”
“趕緊起來吃飯了,全都是好吃的。”
“媽呀!”
“鬼呀!”
“春城,你別過來。”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們謝家。”
“你放心,等我給你處理完後事,我馬上下去找你。”
“鬆哥說到做到,你先不要嚇我呀!”
“操!”
馬騰雲和謝春城氣的大罵出聲。
“鬆哥,你是不是有病?”
“我好好的,你幹嘛咒我?”
“我真的沒事兒,是飛哥把我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