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說道。
“呃......”
“費這大勁,才值這一點兒?”馮撇嘴說道。
“對!”
“換算現在的價值,就值這多。”
“但是在當時,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足夠給他們家招來滅頂之災了。”
“可是,飛哥您是怎發現藏在青磚麵的?”馮疑惑的問道。
“這個簡單!”
“屋內漫的是肇慶磚。”
“肇慶磚的成分是肇慶當地風化的石粉,還有爐渣和黏土,最大的特點就是吸水性能好。”
“不知道剛才你有沒有注意到一點,屋內西南角的大水缸旁邊的地麵上滿是積水。”
“要是正常的肇慶磚,根本就不會有積水存在。”
“我看了下,那片地麵的確是正經的肇慶磚。”
“是肇慶磚,但是不吸水,這就有古怪了。”
“再結合他們家的祖訓,很容易猜出來。”
其實,陸飛沒有跟馮講實話。
以陸飛的嗅覺,一進門就嗅到了銀子的味道。
這可不是胡說八道,九成九的墳蠍子都有這種本事。
嗅到銀子的味道,再結合肇慶磚不滲水,那就很容易判斷了。
馮聽得雲山霧罩,雖然不是很明白,但還是給陸飛豎了個大拇指。
“飛哥,還是你厲害!”
“對了,這箱子麵的東西,對你有幫助嗎?”馮問道。
“應該有,這次多虧了你們父子了。”
“謝謝哈!”
“這點兒小事兒,不足掛齒。”
“飛哥你千萬不要客氣。”
休息一會兒,哥倆抬著箱子一鼓作氣回到車上。
上了車,對王懷慶和馮遠洋又是一番感謝,這才回到市區酒店。
把箱子抬回房間,陸飛剛準備打開驗看,手機卻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陸飛冷哼出聲,直接把手機丟到一邊不去理會。
不過對方並不氣餒,一遍接著一遍不停打,大有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架勢。
直到響了第十遍,陸飛嫌鬧心,這才接通。
電話剛接通,麵就傳來關海山迫不及待的聲音。
“破爛飛,我對不起你。”
“是我髒心爛肺誤會你了,我給你道歉。”
“!”
“你的道歉遲到了十二個小時零三十三分鍾。”
“不好意思關大領導,保質期已過,不算數!”
“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咱們老死不相往來。”陸飛說完直接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