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你丫沒聽到這位大姐說要跳樓嗎?”
“趕緊把窗戶打開,看看要是太高,再給大家搬個凳子。”
“二十多歲的人了,這點兒眼力都沒有,真是夠嗆。”
“嘻嘻,這位大姐,你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
“對了,動作稍微慢點兒,優雅一些,這樣拍攝出來的效果更加好看。”
“噗.......”
“咦?”
“您倒是快點兒啊?”
“我這都迫不及待了。”
“那個相聲怎說來著?”
“對,我想起來了。”
“高倉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跳吧,跳下去你就解脫了。”
“哈哈哈......”
“你,你們.......”
姚紅氣的臉色煞白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義一瞪眼大聲吼道。
“你什你?”
“媽的!”
“老子為了這個家,獨自一人爬懸崖采藥。”
“摔斷腿躺在床上,你不但不照顧還跟人私奔。”
“你他媽好狠毒啊!”
“現在老子過好了你後悔了?”
“姥姥!”
“老子就是要你後悔,就是要看你的笑話,這就是你的報應。”
“現在你可以滾蛋了,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李義!”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滾!”
麵對這些鐵石心腸的男人,姚紅自知討不到任何便宜,灰溜溜的離開。
陸飛帶著李義父女看了房子,李義相當滿意。
看完房子,帶著孩子去學校辦理入學手續。
一切搞定雙方約好,等孩子入學後,陸飛找人幫忙照顧,然後讓謝春城左雪鬆帶人配合李義采摘鐵皮石斛。
中午,李義請陸飛三人喝酒。
可酒剛倒上,陸飛的電話響了起來。
李曦詢問陸飛什時間能去演講。
陸飛想了下一,下午沒事兒,幹脆就定在今天下午。
跟李曦結束通話,付玉良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有事兒嗎付老大?”陸飛問道。
“破爛飛,你是不是答應,要去汴梁大學考古係做演講來著?”付玉良問道。
“有這回事,你咋知道的?”
“這有啥奇怪的?”
“你小子現在可是大名人了,您老要去做演講的事情確定下來,消息不脛而走。”
“現在,全神州考古院校都知道了。”
“好些學校正托關係走後門,希望你來一次巡回演講,最好把神州所有院校轉一遍才好呢。”
“我去,至於這誇張嗎?”陸飛驚訝的問道。
“沒辦法,你破爛飛的名頭實在太響亮了。”
“對了,時間定在哪一天?”
“今天下午!”
“正好,我還在汴梁,我跟你一起去。”付玉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