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去找他時就有這種感覺。

薑天微微皺眉，但沒有考慮太多，視線掃過淩九元，落在杜家家主身上，冷冷一笑。

“巧得很，在下也有一些話要說！”

杜塵風目光凜然，神色肅穆。

“好小子，就衝你這定力，老夫承認你是個人物，不過你殺了我杜家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他本以為，在眾人的氣勢之下薑天肯定會嚇得屁滾尿流，至少也會瑟瑟發抖，但這個少年不僅沒有任何畏懼，反而還如此淡定從容。

這等心性、這份定力，已經勝過絕大多數的同齡武者了。

如果繼續成長，恐怕將來終有一日能成為一方強者。

可他殺了杜家人，也就葬送了前程，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將來！

麵對這難得的讚賞，薑天隻是淡淡一笑。

對方說得再怎好聽，還不是來殺人的？

“薑天，我問你，杜航和杜憑是不是你殺的？”杜塵風臉色一沉，目光無比冰冷。

薑天淡淡點頭：“杜憑是我殺的，杜航隻能說因我而死，但真正的幕後黑手卻是坐在你對麵的淩九元。”

“杜家主休要聽他胡說！”淩九元臉色一沉，厲聲怒喝。

“薑天，你死到臨頭還要來汙蔑老夫，簡直豈有此理！”

淩九元用力拍打著坐椅扶手，無比激憤的樣子，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為他蒙受了多大的冤屈。

“殺就殺了，有什不敢承認的，我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罷了，困妖符和引靈符是你給的，若不是你的授意，羅威和杜航怎會想要殺我？”

薑天搖頭冷笑，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淩九元都會反駁，杜家人也未必會信，但該說的還是要說。

事情本就不是他的錯，如果不說，難道就這認了嗎？他才沒那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