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刺”、“鈍擊”類型的物理抗性的。也就是說,她最多也隻能對“劈砍”、“射擊”進行抵抗。而她的儀式等級太低,對超凡武器是無效的。
那隻需要找一把有“切割”、“穿刺”、“鈍擊”特性的超凡武器,在進入戰鬥狀態之前,用偷襲的手段打她的弱點。就能像是攻擊普通單位一樣穿透所有抗性,單次傷害至少打掉她三分之一的生命,直接陷入破防昏厥狀態。
然後一輪輸出就能帶走了。
而在現實,沒有了四人本BOSS模組三倍血量加成的她,一槍恰好就能直接爆頭擊殺了。
畢竟製作“附魔卡”的係統,來自於大罪學者的能力。在1.0環境內極為稀有的紫色超凡裝備,到兩個版本之後基本上就是人手一套了,所以“超凡”的詞條,大罪學者的幻魔卡給的還是蠻大方的。
倒不如說,如果不給“超凡”詞條,幻魔卡具現出來的武器卡根本就打不動兩個版本之後的怪物——那個時期的敵人基本上已經人均覆蓋了非超凡抗性,不涉及超凡之力的武器和消耗品都已經打不動人了。
哪會像現在這樣,這藍白裝都能殺人的。
這是什?
這就是版本更新的壓製。
“你看到了,是她讓我開槍的。我本來隻是想嚇唬嚇唬她的。”
看著哈伊娜有些驚愕、又有些迷茫的目光,艾華斯無辜的聳了聳肩:“不關我的事哦。”
“……我知道。不用怕,艾華斯先生。你是完全無辜的,是被她威脅到了生命,才被迫開了槍——我可以給你證明。”
哈伊娜遲了半步,才慢慢點頭道。
她又回頭看了看那位女術士的屍體,沉默了一會。
“……但是,她為什敢這囂張呢?”
她試圖解釋著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努力使其合理化:“大概是她認為,你這一槍會打空吧……
“——對了,她說‘上一次沒能殺掉你’。難道她就是綁架你的那個惡魔學者?所以她才會輕視你,沒想到你作為一名牧師,除了擁有推理能力之外,還有著敢於同她戰鬥的勇氣!”
哈伊娜越說越順口,感覺自己補全了邏輯。
艾華斯連連搖頭。
這人被魅惑了,真是什話都能說得出來……你饞我身子就直說。這個邏輯已經讓他不知道怎接了。
“一個人的屍體,我們還能運回去。但兩個人就肯定不行了。”
艾華斯沒有接話茬,隻是沉著冷靜的提出建議:“所以我的建議是,我們想辦法聯係一下附近的監察局。讓他們派人來監管——順便把這查封了。鵜鶘酒吧一定和這些惡魔學者有關係。
“可以檢查一下這家酒吧的地下室,麵應該有大量的儀式材料。”
“太好了!”
哈伊娜興奮之極:“事件解決了!”
但隨即,她突然想起了什:“說起來,你怎知道這酒保的名字?”
“因為我來過這。”
艾華斯毫不避諱:“就是我遭遇襲擊,被綁架的那一天。
“事實上,我之前跟你說的不完全對。或者說……我當時還不知道他們是惡魔學者。”
“他們?”
“對。除了這個女人之外,還有一個中年男人。在我被襲擊之前,他們兩人來找我喝酒……我當時還以為他們是好人,就請他們吃了一頓飯。
“結果沒想到,我離開酒吧後不久就昏迷了過去。迷迷糊糊間,我看到了巨大的石拱門。所以我知道我應該是被帶到了石拱門公園。我根本沒想過,弄昏我的人就是他們——或者說,應該是我那天吃下的食物有問題。
“這就是我試探那個酒保的原因。我懷疑他給我下了毒,並且認出了我。
“所以我想,我們還不能掉以輕心。應該還有一個更強大的惡魔學者還活著。他是個男人,大約四十多歲、棕瞳,同樣是光頭,有點星銻王國口音——他說他是石材商人,平日往來星銻與阿瓦隆。”
艾華斯說出了半真半假的話。
那天他的行程是很好調查的。他留下的深刻印象,不隻是這野精靈酒保,同時也包括當天來這的所有客人。
所以這是騙不了人的。
並且艾華斯還得特別注意視角問題。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無辜者,那他就不應該知道這兩個人的特殊之處。所以他第一天沒有匯報出來是很合理的——在當時艾華斯的視角,他的確就是出門玩了之後,在回家路上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