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降低鷹眼組織的風評……畢竟第五能級的道途之力的殘餘太清晰了,星銻又有一大堆的占星術士。
——求求你們不要發現我好不好,不然我就隻能把你們都殺掉才能完美潛行了。
“起錯名了。”
想到這,阿萊斯特感歎了一句:“遺憾捏。”
不該叫艾吉奧的,應該給她起名叫康納。
“……什?”
西雅爾多王子不確定自己是被忽略了而沒有被回答,還是這就是阿萊斯特的答案。一時感到有些迷茫。
“這個人啊,就是太講究邏輯了。”
強拉著似乎因為暈車而有些抗拒的塞勒涅重新回到車上,阿萊斯特歎了口氣,伸手拿出胸口的化妝鏡。
隻見鏡子一閃,阿萊斯特就再度變回了貝亞德女士。
那稚嫩的聲音也因此而驟然變得沙啞而頗具磁性:“這是你們煉金術師的通病嗎?亦或是均衡者的宿命……
“我有一個姐姐,也是你這個問題——均衡者習慣於用理性解析世界,思維反而容易因此僵化。”
“……僵化?”
西雅爾多王子喃喃重複道。
但他顯然很在乎煉金術,因此下意識的反駁道:“假設我們通過解析世界、最終得到解釋一切的‘大公式’,那其實就不應該存在任何問題。”
“……原來你是‘大公式’派係的煉金術師啊,真是少見。”
阿萊斯特笑道。
“大公式”派係,又被稱為“最接近智慧道途的均衡者”。他們的均衡之舉同樣也是為了解析,解析也同樣是為了應用,但他們試圖尋找一種“萬用的解答法”,一個“能夠解釋一切問題的究極答案”。而這往往也可以被理解為是智慧道途所追尋的“真理”。
哪怕不和星銻流煉金術師相比……就和其他煉金術師相比,這也算是一個少見的派係。
“我也是學過一段時間的星銻式煉金術的。”
西雅爾多王子駁斥道:“至少我仍舊相信星銻之道。”
“真的嗎?星銻之道可是超越之道……你要是真理解星銻之道,你現在就根本不可能感到困惑。”阿萊斯特靠在後排的座位上,將塞勒涅抱過來,將她的腦袋塞到自己胸口。
“……什?”
前座的西雅爾多王子滿頭問號的回過頭來。
他此刻隻感覺阿萊斯特小姐是個純純的謎語人,根本不說人話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阿萊斯特看來,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可以用字麵意義來理解。
“很簡單,”阿萊斯特隨口說著,“你根本不用管這是詛咒還是儀式,也不用試圖去破解它——他們在暗處,你在明處;他們布置陷阱,你拆除陷阱,這哪有個頭?”
“您的意思是……”
“——直接找上門去就好了。”
阿萊斯特答道:“儀式屬於超越道途,星銻的超越者基本都是惡魔學者。詛咒一半屬於超越道途、一半屬於愛之道途……前者是惡魔學者與咒儀法師,而後者則是女巫與月之子。”
“……所以我們應該找誰?”
不知不覺間,西雅爾多王子已經落在了從屬者的位置上。
但這也沒辦法……
因為阿萊斯特小姐的思維速度遞進的實在太快了。
他還在思考眼下的麻煩究竟是什形態的、又是如何成立的,阿萊斯特小姐就已經一副氣勢洶洶要去打架的樣子了。
——可他甚至還不知道阿萊斯特小姐想去揍誰。
“這還用問嗎?還是說,你是知道那個答案卻故意不想說出來?”
阿萊斯特愉悅的笑著:“當然是惡魔學者了。”
“為什是他們?”
“當然,也可以不是。因為我其實也不確定。”
“……那如果不是他們呢?正如小姐您所說,也有其他勢力的可能……不是嗎?”
“——那就全部揍一遍。”
阿萊斯特簡單的答道:“按照威脅度最高、最可疑的順序向下排序,從上往下揍一輪。運氣好的話,第一輪就結束了;運氣不好的話,那也是真正的犯人歹毒又狡猾,和你又有什關係?”
“可是……”
“仔細想想吧,我親愛的王子殿下。”
阿萊斯特愉悅的眯著血紅色的眼睛,言語如同魅魔般充滿蠱惑力:“我來給你舉一個例子……在萊比錫,一個狡猾的嫌犯做出了充分的誤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