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起錢的絕望未來,至少……能多活我一個——
“都關好了。”
他停止了不斷殺死康萊子爵的動作,將失去靈魂的克斯蒂娜如廢料般隨手丟在床上:“先把禮物拿進來,我看看——對了,禮物是什?”
而在那麵巨大的鏡子上,原本是道恩伯爵的位置、卻被一個陌生的女性所取代——
說著,道恩伯爵捏著克斯蒂娜的下巴:“這才是我準備的儀式。”
房間中有許多的鏡子裝飾,但大多數都是普通的全身鏡。還有一些與巨大的古老畫像擺在一起的小圓鏡。然而床尾所正對著的那個鏡子,看上去卻足有二三十米長、兩三米高。這幾乎將整個房間“複製”了一份,光是盯著看就讓克斯蒂娜感到有些眩暈。
“那不是因為你——”
——啪。
注意到自己當初拒絕的人居然是一位第五能級的超凡者——這件事讓克斯蒂娜一邊感到害怕到近乎顫抖,另一邊卻又感到了莫名的驕傲與遺憾。
道恩伯爵漫不經心的問道,抱著克麗絲蒂娜坐到床邊。
“你們那個芭蕾舞社,麵應該也有不少想找點兼職的女孩吧?正巧,來我這做客的大人物們也有挺多的。我可以請她們來這表演……但我與她們聯係,總歸是有些不方便的。”
仆人們很是識趣的在備好茶水過後便自行離開。
道恩伯爵思考了一會,還是隨口道:“算是給他‘家長’一個麵子。”
她簡直就是道恩伯爵完全相反的存在。
“應該是。”
那之間,鏡中的康萊子爵被無數無形利刃撕裂,隨後他化為灰燼再度重組、又被撕裂。
他身上穿著蓬鬆而帶有毛絨的棕褐色吸煙裝,裹挾著一身煙味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可就在這時。
有一個東方風格的折迭屏風,一個室內的噴水池,一個即使是夏天也燃燒著的壁爐,一個巨大到直徑能夠容納至少六個人並排躺下的柔軟圓形床鋪——而最奇怪、也最讓她害羞的,是正對著那床鋪的巨大鏡麵。
他的眼中燃燒著毫不畏懼的怒火:“雖然我的‘父親’暫時不在萊比錫,但這也不是你拿著他的城市隨意玩弄的借口——”
而似乎是剛剛洗過澡,渾身還蒸騰著濕氣、頭發都沒有完全幹燥的金發男子從中大跨步的走了進來。
鏡中的女人答道:“白鴿歌劇院出了命案——康萊子爵是凶手,他殺死了好幾個血仆。”
“我是在為他守護萊比錫,而你是在破壞萊比錫。”
道恩伯爵頓了一下,有些詫異:“這快?是巧合嗎?
“……算了,還是給他個麵子吧。沒必要撕破臉。”
等賓客全部離開過後,道恩伯爵便帶著克斯蒂娜前往了臥室。
道恩伯爵突然發問:“門關好了嗎?”
他被封禁到了來時的那麵鏡子,而緊接著他在鏡子就被捆縛了起來、倒著吊在了天花板上。
而此時,道恩伯爵才慢悠悠的說道:“第一,真不是我。現在外麵那個與‘暴怒’相關的儀式太過張揚,不是我的風格。
她的雙眼毫無光澤,已然是一具人偶——剛才的耳光,將她的靈魂直接打出了身體。
若是用靈視就能看到,那床鋪之上已經堆砌了許多的女子靈魂,她們被拘禁在床鋪之上、透明的淡紫色靈軀發出無聲的喊。
道恩伯爵突然打了個響指。
他隻是急匆匆的說道:“伯爵大人——我的‘父親’可是萊比錫伯爵!”
隻見道恩伯爵隨手一個耳光響亮的拍在她臉上,一瞬間克斯蒂娜就像是斷電、死機了一樣,瞬間就沒了動靜。
那巨大的圓形床鋪下麵,竟是一個封鎖靈魂的儀式法陣!
以及最關鍵的是,她的皮膚是褐色的、眼白是黑色的,而虹膜的位置卻是與道恩伯爵的藍眼所相對的金色瞳孔。
她自然知道道恩伯爵的暗示是什意思,也知道自己將要做什工作。
您當初要是早說,我也不會就這拒絕啊……
“……是,伯爵大人。”
“不錯。”
驕傲在她居然能被這樣的大人物看上;而遺憾則在於,她當時怎就沒有答應下來!
克斯蒂娜咬了咬嘴唇,感覺有些委屈。
“嗯哼?所以呢?”
她原本沒有什反應,甚至反過來抱住了道恩伯爵。
“你也沒見過嗎?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