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陳家了不成,竟然敢喧賓奪主發號施令,我倒是要看看你怎把人帶走的!”
陳林聞言一笑,道:“是,既然這說,那我還就不急著走了,先看看你們葫蘆賣的什藥!”
話音一落,他催動法相之力,金丹級別的威壓頓時籠罩全場!
都已經撕破了臉,那就得弄清楚事情原委,如果有仇怨的話,要將仇怨消滅在萌芽之中,免得留下後患。
“啊,金、金丹真人!”
法相之力一出,白胡子等築基頓時目露驚駭,失聲驚呼。
陳林冷笑一聲將法相之力收起,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向陳巧雲道:“發生了什事情,現在說說吧,不要有所隱瞞,有我給你做主!”
年近八十的陳巧雲此刻興奮的如同少女一般,恨恨的看了白胡子等人一眼,道:“是,二叔!”
然後,就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讓我陳家血脈去給人做鼎爐,這是誰的主意?”
陳林掃視了一眼幾個築基修士,冷聲質問。
“前輩,誤會,這都是誤會!”
此時此刻,作為宗主的陸東寒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澀聲道:“不是我等非要強迫前輩的血脈去做鼎爐,而是我們青山宗招惹了強大仇家,如果不能找到幫手恐怕要被滅門。晚輩作為一宗之主,也隻能將自己孫女送給常家老祖做妾,以此來換取常家的幫助,請前輩明見!”
陳林聞言看向陳巧雲。
陳巧雲臉色變換了一陣,道:“宗主所言倒是不錯,不過我女兒有特殊天賦之事以前並無人知曉,是怎傳到常家人那去的呢,恐怕是有人為了討好常家,將我女兒當做禮物給賣了吧!”
說完,她看向那個白胡子築基道:“我的對吧,黃長老?”
白胡子老者臉色一變,沉聲道:“陳巧雲,你這是什意思,難不成懷疑是我將消息泄露給常家的不成,我黃大富可不是那樣的人!”
陳巧雲冷笑一聲,卻沒有出言反擊,而是轉過身對著陳林行禮道:“二叔,我畢竟是青山宗弟子,而且我能從天元大陸離開,也多虧了宗主出手相助,所以即便此番宗門如此對我,我也不想計較了,隻請二叔將我們一家三口帶離此地即可。”
陳林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道:“你的事情你自己選擇,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說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幾個築基修士輕輕鬆了口氣,麵色各異。
陸東寒是露出一絲歉疚,而白胡子眼中則閃過一抹怨毒,其餘幾人更多的是擔憂。
陳林住處。
“二叔,當年您去斷夢山脈采集靈藥後便杳無音訊,沒想到竟然還能在這見到您,可真是太好了!”
陳巧雲蒼老的麵孔上還帶著難以置信之色,眼中也泛起了淚花。
小時候陳林最喜歡她,經常給她買各種各樣的好東西,甚至去斷夢山脈采集靈藥也是為了給她治病,為此她父親直到去世仍舊耿耿於懷。
不過陳林離開時她才不到十歲,印象已經十分模糊,隻不過她隨身攜帶的陳氏族譜之上有對方的畫像,她經常觀看,再加上陳林的麵貌不見老態,所以才能依稀的辨認出來一些。
即便如此,如果陳林不再青山派的時候報出名諱,她也是不會往這方麵想的,在她想來,自己這位二叔應該早就死去多年了。
陳林看著眼前的三人。
自己曾有過一麵之緣的原主侄女,還有對方的雙修道侶,一看就是個不出頭的,一直躲在陳巧雲身後不敢看他。
還有一個就是對方女兒,此女倒是頗有些精氣神,但也四十來歲了,外表看起來比他還要成熟一些。
端詳了一陣,他笑道:“,我也沒想到還能再見我陳氏族人,當年我在斷夢山脈中誤入一處險地,足足被困了將近二十年,出來後已經物是人非。而且那時招惹了許多強大的仇家,怕給家帶來滅門之災便沒敢回去,後來就是祈神教肆虐,跟著逃亡的修士來到了這。”
簡單解說了一下,陳林便開口道:“都是一家人不用拘束,你們先在我這住下,以後的事情就由我來安排吧!”
占據了原主這具肉身,因果一直沒有了解,現在這個責任就不能推脫了,反正以他的能力,幫助對方一家三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三人聞言都露出喜色。
自家長輩變成了金丹真人,而且看起來還願意認她們,以後的日子可就好過多了。
本以為這次事件在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