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鼎城的時候,使用的是林飛羽的身份,對方又是怎找到他頭上的?
這時,陳巧雲猶豫了一下,又開口道:“不過您的這位弟子應該是遇到了什麻煩,似乎是被人帶到這來的,而且身上還有傷。”
陳林點點頭,道:“不用管什麻煩,先把人帶到這來吧!”
在他的地盤兒上,隻要不是招惹了元嬰修士,什麻煩都沒有問題,他倒是很有興趣知道對方是如何確定他的身份的。
陳巧雲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帶了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蒼老的女人回來。
“弟子賀雨晴,見過師父!”
蒼老女人看見陳林之後先是迷茫了一陣,然後不管不顧的便跪倒在地,磕頭行禮。
隨著她一起來的中年男子有築基初期修為,但是麵對陳林這位盛名在外的金丹真人也是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晚輩白鶴仙城劉正乾,拜見陳前輩!”
陳林沒有去管中年男子,而是對著蒼老女子道:“是賀雨晴?抬起頭來我看看。”
對方實在是太老了,哪還有當年那個活潑小丫頭的影子。
蒼老女人聞言身軀一顫,緩緩將臉抬了起來。
陳林腦海中不斷回憶當**情,憑借修士的強大記憶力,終於將賀雨晴的容貌和眼前這個蒼老女人合在了一處。
似乎,仿佛,有那一點點的相似之處。
“數十年不見,你怎能證明你是我的記名弟子賀雨晴,又是怎找到我這來的?”
身份需要確認準確,否則隨便來個人就能冒充他的故人,那可就出笑話了。
蒼老女人沒有說話,而是顫顫巍巍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蛇形的傀儡來。
陳林眼神一閃,一招手將傀儡攝入手中。
看著這個蛇傀,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當初的畫麵。
真是時過境遷,一切都發生的巨大的變化。
他再也不是那個開元城中任人宰割的螻蟻,也不是固原城中畏畏縮縮不敢真麵目示人的小修士,而曾經那些欺辱他的,對他不屑一顧的所謂強者,現如今還活著的已經寥寥無幾。
甚至就連天元大陸都整個沉入了海底。
所以,一時的榮辱成敗並不代表什,隻有活得久,才能笑到最後。
“確實是當年我贈與你之物,可以證明你就是賀雨晴,現在說說你是怎找到我的吧?”
陳林唏噓了一陣,將蛇愧還給了對方道。
賀雨晴一顆心落下,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師父,當年您化名林飛羽收的我,我隨家族大船來到繁星大陸之後便一直在打探您的消息,但是一直沒有音訊。直到十年前我遇到了當初您的乙三小隊隊長雲海上人,他告訴我您在北方修仙界的白銀仙城,而且已經用回了本名。”
說到這,她偷偷看了陳林一眼,見陳林沒有什表情變化後繼續道:“不過弟子資質不佳,一直未能達到築基期,而且家族也生了變故,無力前來這尋找師父,後來我為了獲得丹藥加入了所在仙城的清剿隊伍,隨著大隊人馬進入蠻荒中獵殺怪物。”
聽到這,陳林出聲打斷道:“你是橫跨蠻荒來到這的?”
一個練氣後期修士能夠橫跨蠻荒,簡直不可思議。
而對方說是從雲海上人那確認的他真實身份,倒是合情合理,隻是不知道那神秘的雲海上人又跑到南方修仙界做什去了。
“是的。”
賀雨晴點頭道:“我們的獵殺隊伍遇到了強大怪物的攻擊,連領隊的金丹真人都隕落了,隊伍四散奔逃,我足足在蠻荒中遊蕩了數年,數次險死還生但卻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本來我以為會一直在蠻荒中遊蕩下去,或者被怪物吃掉,或者老死,沒想到偶然一次的逃亡中遇到了同樣去蠻荒獵殺怪物的劉前輩等人,對方自稱是北方修仙界的,我便報了您的名號,於是劉前輩便將我救下帶了回來。”
陳林聽完對方的經曆,不由得心生感慨,這才是底層修士的人生,沒有什奇遇,也沒有什璀璨的光輝,有的隻是掙紮求生,一粒丹藥,一塊靈石,或許就能讓他們拿命去換。
“你們兩個起來吧,劉正乾是吧,你救了我的弟子一命,可有什要求?”
他剛剛施展了探查類法術,賀雨晴並沒有說謊。
劉正乾聞言眼神一閃,露出激動之色,但是卻並沒有說話,而是看了賀雨晴一眼。
賀雨晴咬了咬牙,再次磕頭道:“回稟師父,當時被劉前輩從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