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荒國也不缺擁有這種本領的高人,但較之焦僥一族便要差一籌。
“不知道友可尋得一二良種?”鎮守之人問道。
“我等急於回返,停留時日尚短,未曾尋得。貴部若有需要,以後我還可以回來幫你們找,”幾泓拍著胸脯道。
寒荒國乃天部上族,根基深厚,對良種沒有迫切需求,但結交一位焦僥族高手並非壞事。
鎮守之人向外看了一眼,心中已傾向放行,對外出之人的盤查本就不如進來之人嚴格,而且國中沒有絲毫異常。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向坐鎮此地的長老請示,忽聞傳音:“放他們走。”
鎮守之人目光一閃,揮手打開殿門,道了聲請。
秦桑和思淥察覺到細微波動,目光透過鬥篷,凝望宮殿深處。
思淥傳音道:“可能有人察覺到了什。”
“或許有所懷疑,但肯定不能確定道友的身份,看來他們也不想深究。不出我們所料,除非寒荒國對司幽有所圖謀,才有可能強行留下道友,做一枚暗棋,否則道友隻會是一個燙手山芋,”秦桑道。
思淥微微頷首。
因聖地在上,各部維持鬥而不破,異人族內部幾乎不會出現滅族之事。寒荒國更是習慣冰雪之地,他們不願出去,別人也不願進來。
插手別族內務,尤其是另一個上族,很可能引發意料之外的風波。
眼前靈光閃爍,經曆熟悉的天旋地轉之感,他們便站在另一座挪移陣之上。
三人睜目,見身下乃是高壇,周圍矗立著幾根朱漆石柱,但上無穹頂,周圍奇峰環列,高壇對麵站著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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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忽聞一聲怪笑,“哈哈!小東西你竟然還敢回來!”
其中一人指著思淥肩頭的幾泓,捧腹大笑,笑聲在山間回響,異常刺耳。
此人長得尖嘴猴腮,但沒有半分猥瑣氣質,反而頗有幾分英武之氣。
頭發亂糟糟地像亂草,不修邊幅,穿一身朱紅戰袍,裸露在外的雙手皮膚也是赤紅色的,手中緊握一根赤金長棍。
由於笑得太開懷,若非長棍撐地,此人隻怕要仰倒下去。
旁邊幾人也都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是你!”
幾泓頓時心情大壞,腮幫氣鼓鼓的。
上次他來到朱厭族,就是此人鎮守,沒想到這次剛到就撞見了。
“哈哈哈……”
那人好不容易停下笑聲,看向幾泓的眼神充滿戲謔,“小東西,你這次是搬救兵來了?無妨,不論帶來多少幫手,爺爺都接下了!隻要你能贏一場,爺爺便和你立約,除了本族禁地,隨便你去什地方,絕不會過問半句!”
秦桑和思淥聽幾泓說起過上次的遭遇。
朱厭一族本性好戰,性子一起,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什上古立約更是跟放屁一樣。
這名朱厭族人第一次見焦僥族,一時見獵心喜,非要纏著幾泓和他大戰一場,幾泓若能勝,便允他在朱厭一族尋覓良種。
焦僥一族四處遊曆,仰仗的是各種逃命神通,鬥法是他們的弱項,正麵對壘,哪是朱厭族的對手。
一場鬥戰下來,幾泓灰頭土臉,被迫施展神通脫離戰場。
他有心找朱厭族長老理論,對方卻對他避而不見,且在那段時間,又有其他朱厭族高手輪番找上門來,用同樣的條件向他挑戰。
幾泓無處可躲,最後快把逃命神通都用盡了,再打下去,恐怕要吃上幾棒子,隻得逃出朱厭族,至今說起來仍氣憤不已。
“野猴子!看你還能囂張多久,小爺今天便要討回公道!”幾泓叉腰大喝,氣勢十足。
朱厭微感詫異,不由打量秦桑和思淥一眼,沒看出有甚名堂,獰笑一聲,挽了個棍花,正要放些狠話。
就在這時,天上忽有一道遁光飛過,在上空驀然一折,傳出略顯蒼老但中氣十足的喝聲。
“混球還不退下,豈可對貴客無禮!”
遁光一斂,現出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臉上滿是皺紋,但身形挺拔,雙目明亮懾人,站在此間,偉岸如嶽,頂天立地!
秦桑和思淥暗暗凜然。
老者看向幾泓,微一拱手:“上次是我等管束不力,望小友勿怪。”
接著目光一轉,落到秦桑和思淥身上,稍稍打量,雙眼陡然精光爆閃,“兩位道友可否與我一戰!”
幾泓小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