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氣氛變得更加壓抑,三位少爺第一次嚐試到什是無力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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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笑天哭得越來越大聲,看見朝自己走過來的西裝男子,他更是跪在了地上,朝男子開始求饒。
“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哈哈哈。”
禿頭胖子大笑的聲音傳來。說著,他看向角落嚇癱在地上的賀婭嬌,眼神淫蕩地道。
“小妞,不要怕,我不會讓他們斬你的手指,隻要你待會將我服侍爽就行。嘿嘿嘿。”
胖子的話落,章笑天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恐懼,猛然跪下,朝叫寶爺的男子開口求饒了。
“我不懂事,求求你繞了我這次,我怕,我真的害怕。”
男子搖了搖頭道:“向我求饒沒用,你得罪的不是我。”
聞言,章笑天又看向禿頭男子,哭著道:“大叔,求求你繞了我。是我有眼無珠,年少輕狂。”
禿頭胖子冷哼一聲,指著自己鼻青臉腫的豬頭臉,道:“看見我的臉沒有?你們最開始不是挺囂張嗎,不是說弄死我就是分分鍾的事情嗎?現在才求饒,已經遲了,剁你一根手指頭,已經算是便宜了你。這就當是給你一個教訓!”
禿頭胖子的話落,男子冷淡地道:“既然他不原諒你,那我就沒辦法了。”
“寶爺,這幾個小子就麻煩你幫我收拾了,我現在就帶著這小娘們去隔壁的房間。”
鑽石包間很大,除了這個大廳外,還有一個相鄰的房間,那有一張三米大小的圓床,是專門定製的。專供有錢人娛樂玩耍。
“去吧。”
得到寶爺的同意,禿頭胖子這才雙眼放光地朝賀婭嬌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嗚嗚嗚嗚……別過來。爸……你在哪,救救我……我要我爸……”
賀婭嬌終於被嚇哭了,但除了哭她又能做什呢?她早就嚇得全身發軟,根本無法動彈。
現在的她,隻有絕望和恐懼!
賀婭嬌知道,今日的她肯定會被禿頭男子非禮。
但,她還是第一次啊。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成為這一生永遠無法忘記的痛苦。
她更不想今日成為她生命中一道無法抹去的傷疤。
原來有時候,一步走錯了,真的會後悔一生。早知現在,最開始她就應該聽張逸風,早些回家睡覺,早知道現在,她就不應該同章笑天他們玩的那嗨。
眼見著胖子離自己越來越近,賀婭嬌內心就越恐慌。
她想後退,卻已經無路可退。
現在,誰能拯救他?
絕望,無邊的絕望。
賀婭嬌甚至生出了與其被玷汙,寧願自盡的想法,可是,她又沒有勇氣自盡,因為咬舌自盡太疼了,萬一死不了怎辦?
惶恐中,一直沒有開口的張逸風忽然說話了。
“你要動她,問過我的意見沒有?”
張逸風的話出,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從開始到現在,張逸風一直未說話,讓人下意識地忽略了他。直到現在人們才發現這個年輕人的臉色居然沒有絲毫變化。
“張逸風……救救我……”
不知道為什,聽見張逸風的話,賀婭嬌居然本能地將張逸風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哦?你是誰。”
男子看向張逸風,張逸風的淡定和從容讓他微微有些驚訝,所以才問了這樣一句話。
“我的名字就不用說了,總之,我沒有背景。”張逸風淡淡開口。
他的話一出,禿頭胖子當時就笑了。
“沒背景你還逞能。”
張逸風正想說些什,一旁的杜漸忽然開口了:“是他,就是他讓我們動手打你的。”
杜漸急中生智,想將鍋讓張逸風背。
寶爺卻沒有理會杜漸,而是繼續道:“沒有背景,你還想逞能,憑什。”
“道理。”
“道理?”
張逸風的話,讓男子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認為這世上有道理可講?”
“有。有一種道理,必須講,就算你不願意也必須同我講。”
“哦?有意思,我還真想知道那是什道理。”
張逸風眼神冷漠,淡淡地道:“拳頭。拳頭才是硬道理!”
張逸風這句話一出,男子眼神微微一亮,居然給張逸風鼓起了掌聲。
“說得不錯,但你的拳頭能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