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對麵立馬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張逸風吧……”
“你是?”
“現在中國應該是夜晚,抱歉這晚給你打電話。我隻是想提醒你,你的好日子隻剩下最後一天了,好好享受,明日之後,你將終生躺在病床上。”
張逸風微微一愣,隨後淡淡道:“你是遊家的那位高手?”
“小子挺聰明。”
“正好,你什時候回國?”張逸風眼中射出一道期待的光芒。
終於要同華夏國所謂的高手戰鬥了嗎?
他迫切的想知道,修真者在華夏國,到底有多大的優勢。
“應該是明天一點左右。也就是今晚淩晨一點。慶幸吧,如果不是要轉機,今日下午就能解決了你。”
張逸風微微皺起了眉頭:“要折騰二十四小時嗎。這樣吧,你下機之後,我給你十個小時休息,明日下午三點,經開區廢棄倉庫,不見不散。”
“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為學了點本事就天下無敵了嗎?看來真得給你一點教訓,你才知道什叫井底之蛙。明晚兩點就在你說的廢棄倉庫見麵,對付你,何須休息。小鬼,別嚇得提前逃跑哦。”
冷笑一聲,對麵掛了電話。
“明晚……有意思了。”
張逸風笑了,這個笑容不是陽光的笑容,反而充滿嗜血和邪惡!
張逸風的內心,也是擁有暴力因素的。
修者,本來就是暴力分子。
張逸風隻希望明日能痛痛快快戰鬥一場。
狹小的宿舍,他的拳頭呼嘯生風。
一夜很快過去。
次日,寧老師家,寧香依終於醒了過來,她摸了摸腦袋,似乎有些迷糊,忽然,她身體一顫,自己怎睡過去了?張逸風和信主任呢?
寧老師連忙掀開被子,頓時嚇了一跳,怎回事?自己的衣服被誰脫了?怎身上隻穿了內衣內褲!
寧老師的臉色當即就變得慘白,昨晚到底發生了什?怎自己什都不記得了。
懷著複雜的心情,寧老師穿好衣服,一步步出了房間,去到了堂屋。
堂屋的桌子上,已經擺放了兩個素菜,似乎有人在為她做早餐,但會是誰呢?信主任,還是張逸風?信主任的雙手不是被張逸風給……難道是張逸風?
就在寧香依心思複雜的時候,蔣翠萍的聲音傳來了:“依依,起來了啊,正好,吃早飯了。”
寧香依聽到這個聲音,身體猛地一顫,她沒有聽錯吧?這是她媽的聲音啊。
轉過頭,她便看見了笑著走進堂屋的蔣翠萍。
蔣翠萍精神不錯,臉色也好了許多,看見寧香依發呆,她還提醒了一下:“依依,想什呢,吃飯啊。”
寧香依這才反應過來,驚訝地道:“媽,你怎出院了!難道信主任他……”
寧香依臉色當時就變了,難道信主任不幫他了。
“不行,我得給他打電話。”
寧香依是一個孝女,如果委屈自己,就能換來**一線生機,那這件事情,就不算委屈!
寧香依知道,如果這個電話打了過去,她肯定無法再拒絕信主任的任何舉動,包括信主任的獸性,她隻能乖乖從了信主任,還是主動投懷送抱!
“你給我放下電話,打什打。你們學校那個信主任根本不是什好東西,那個手術,媽不做了。”蔣翠萍臉色不爽地開口,她對信主任一點好感都沒有,信主任給她的感覺還沒有隻見了一麵的張逸風好。
“媽,這怎行。”寧香依當時就有些著急。
蔣翠萍去到寧香依身邊,拉著寧香依的手道:“依依啊,放心吧,媽已經好了。你看,媽這不是活蹦亂跳,精神也好多了嗎?”
“媽,你就別逗我了。”寧香依怎可能相信,腫瘤說好就好?
蔣翠萍疑惑地道:“奇怪,那個小張不是你找來治療我病,然後接我回來的嗎,怎感覺你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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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香依也是一臉疑惑:“媽,你什意思?哪個小張?”
“就是那個叫……張……張什風的,哎喲,我一時之間記不起小恩人的名字了。”
寧香依一聽,驚訝地道:“張逸風?!”
“對對對,就是張逸風。那個小張可了不得哦,簡直神了,什都沒有用,隻是給我把了把脈,然後使用家傳秘法,就把病給我治好了。我現在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大腦也比以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