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上。
“小子,知道不知道你得罪了誰。”
幾位便衣惡狠狠盯著張逸風,其中一位更是敲了一下張逸風的頭。
張逸風臉色當時就變冷了:“我不知道我得罪了誰,但我可以很負責人地告訴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不然,你就是得罪了我。”
“喲!小子,嘴挺硬的啊。爺爺我打你頭怎了?你咬我啊?”
這位便衣冷笑一聲,又一巴掌打了張逸風的頭。
張逸風臉色一冷,雖然說在華夏國警察代表國家,但這種濫用私刑,耀武揚威的警察,不配當人民的公仆。
張逸風雙手被反銬在身後,但他的雙腳還能動。
輕輕一個踢腿,彭,一聲悶響,動手打人的便衣警察直接被張逸風踢飛,撞在了警車後門。
恐怖的力量讓他喘不過氣來,隻覺得喉嚨一填,居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小子,你居然敢襲警!”
“你是不是找死!”
張逸風一動手,其餘幾位警察都發飆了,甚至有一位警察直接拿手槍抵住了張逸風的頭。
這種被人用槍指頭的感覺,真的太不爽了。
張逸風皺起了眉頭,他可以在對方開搶之前製服對方,但如果那樣的話,事情就真的鬧大了,張逸風冷著臉,沒有說話。
此刻,被張逸風踢飛的便衣終於緩過氣了,他緩緩站了起來,隻覺得全身都疼,他惡狠狠盯著張逸風,一臉怒氣。
隨後,他奪過自己隊友手中的槍,用槍死死抵住張逸風的太陽穴,惡狠狠地道。
“媽逼的,敢打我?你信不信爺爺一槍斃了你!”
男子很用力,張衣服的頭都被他壓在了座位上。
“冷靜,大山,待會進了派出所,有他好受的。”
身旁的隊友連忙攔住叫大山的警察。
大山這才收起槍,道:“待會進去之後,不弄得你跪下叫爺爺,老子就跪下叫你爺爺。”
經開區派出所距離經開大學並沒有多遠,開車十分鍾就到了。
這一折騰的時候,警車已經開到了派出所門口。
“濤哥,人我們帶回來了。”
一位警員朝著隊長辦公室開口。
“哦?抓到了嗎。直接帶到審訊室。”
辦公室內,傳來一道平淡的聲音。
“好。”
幾位警員眼神都是一亮,粗魯地將張逸風拉去了審訊室。
審訊室不大,五六平方大小,小小的房間,算上張逸風居然一共六個人。
這六個人,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吊兒郎當坐在桌子上,有的則站著。六人之中,有一位二十來歲的姑娘,這姑娘穿著警服,身材前-凸-後-翹,帶著個大眼鏡,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長得非常漂亮。
女子應該是來實習的,她緊張地站在角落,似乎在做筆錄。
“就是他嗎?”
此刻,一位三十五歲的男子走進了審訊室,看身份,應該是一位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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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哥,這小子就是張逸風。”大山的聲音傳來。
叫濤哥的警察點了點頭,反手關上門,隨後一屁股坐在張逸風對麵,淡淡道:“小子,你可知道你犯了什罪。”
“你就是信主任的表哥吧,他告我惡意傷人?”張逸風淡淡開口,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濤哥笑了,道:“你錯了,不是惡意傷人,是蓄意殺人!”
……
“什?蓄意殺人!”
此時,大廳,賀婭嬌整個人都呆滯了。
她跟進大廳之後,就立馬詢問工作人員,剛才被帶入審訊室,名叫張逸風的年輕人是犯了什罪。得到工作人員的答案後,賀婭嬌嚇得差點從地上跳起來。
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那個,是不是搞錯了?他怎會殺人。”
“沒有搞錯,檔案袋上是這樣記錄的。”工作人員淡淡開口。
賀婭嬌瞬間變得著急起來:“怎辦,居然是蓄意殺人。聯係我爸!不行,我爸在航陽市終究沒有什關係。警察局,對了,找杜漸。”
賀婭嬌雙眼一亮,想起了杜漸。
杜漸的爸爸可是航陽市公安局副局長,這肯定是歸他爸爸管理的。
……
“蓄意殺人,有意思,你們有證據嗎?”
張逸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