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覺圓,張逸風忽然轉過頭,朝著黑暗中道:“既然跟來了,要不要進去喝杯茶。”
張逸風的話落,黑暗中走出了一道身影,此人不是苦行僧覺圓是誰。
他全身被汗水浸濕,顯得有些疲憊。
“我挺佩服你的,跟著汽車一路跑了過來,居然不嫌累,而且你還是受傷之體。”
覺圓雖然封住了血脈,止住了左臂流血,但終究是傷體。
“阿彌陀佛,身體無非皮囊,靈魂不死,皮囊破碎又如何。”覺圓淡淡開口。
張逸風看著覺圓,搖了搖頭,道:“我再問一次,你進不進去喝茶。”
覺圓笑著道:“夜深人靜,我就不進去了。”
張逸風皺眉道:“既然無法坐在一起喝茶,那就是要同我戰鬥了。”
喝茶,便是朋友。不喝茶,半夜跟來必有鬼。
覺圓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張逸風,實際上他跟著張逸風來到這,是想知道張逸風的來頭,甚至想試探一下張逸風的實力,但這小子明顯比他想象的聰明,一語就道破了他的目的,但對方非但沒有慌張,反而顯得雲淡風輕。
覺圓看了看張逸風,又看了看張逸風身後的院子,這才道:“施主說笑了,我跟隨施主來這,隻是想知道施主住在哪,萬一施主今後一直不聯係我,我也能主動聯係施主。”
張逸風表情冷漠地道:“我說過,那個地方我一定會去。我不知道你去那的目的,也不知道那還有些什東西。但不管你想要什,有什目的,隻要不同我的目的相衝突,我都可以讓著你。另外,我說句實話,如果你想在麵活著,就必須依靠我。我可以很肯定的說,沒人比我更了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