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停下了腳步,重新回到禿頭男子身邊,淡淡道:“張逸風,卡號xxxxx。”
“好,我用手機銀行給你轉賬。”
男子掏出手機,通過手機銀行給張逸風轉了一筆巨款。張逸風確定錢到賬之後,這才蹲下身體,將手放在孩子的後背。
小男孩早就疼得麵色發青,他是咬著牙在堅持,因為這種痛苦,不亞於淩遲,可謂是千刀萬剮。孩童能堅持這久,也是因為他的體質異於常人,換做普通小孩,早就疼死了。
幾個呼吸後,張逸風收回了手,朝著男子道:“你們身上有帶銀針嗎?”
“銀針?沒有。小師父,你也沒有嗎?”
禿頭男子皺起了眉頭,忽然感覺張逸風的確很不靠譜!
張逸風淡淡搖了搖頭道:“我沒想過會給人治病,自然沒帶。”
禿頂男子皺起了眉頭,實際上,他心不認為張逸風能治好他兒子的頑疾,但俗話說得好,破財消災,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對他兒子的病情,實在是毫無辦法,束手無策!哪怕明知道自己可能被騙,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這就是所謂的可憐天下父母心。
“乘務員……”
張逸風皺起了眉頭,呼叫了一下空姐。
實際上空姐早就注意到這的事情,剛才也已經幫過忙了,但連醫院都束手無策的病症,她們自然也愛莫能助。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能幫到您的?”
一位美麗高挑的空姐來到張逸風的麵前,非常有禮貌。
“麻煩你給我拿一些沒用過的針頭來。”
“好的先生,但先生請恕我冒昧問一句,您真的學過醫嗎?”
這一句話表明了空姐也不是很信任張逸風,萬一在飛機上弄死人了,她們可是要負責任的。
張逸風看了空姐一眼,道:“嗯。”
空姐微微一笑,這才起身去拿針頭。但心還是難免有些忐忑。
“一共拿九個。”
張逸風再次開口。
空姐微微一愣,卻還是照做了。
很快,九個針頭拿在了張逸風麵前,張逸風撕開包裝,用手指擠壓針頭,注射器用的針頭畢竟不是銀針,中間是空心的,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針頭捏成針。
這需要恐怖的手指力量,一般人絕對做不到。但對於張逸風來說,這簡直是小菜一碟。
很快,九枚簡易製作的銀針出現在他的手中。雖然比專門的銀針要粗一些,卻也能用了。
張逸風將九枚針頭,一針一針紮到了孩童身上九處穴位。
起初,男子和婦女還一臉凝重,生怕這年輕人非但沒有治療好小天,還讓小天病情加重。
每一針,他們夫婦都是提心吊膽。
還好,隨著張逸風銀針的落下,孩童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小。
九針全部落之後,孩童的表情徹底變得輕鬆。
“小天,怎樣?”男子立馬詢問孩童。
“爸,我不疼了。”孩童虛弱的開口,嘴角帶著一抹笑容。
“真的不疼了!”
禿頭男子身體不停顫抖,他是抱著二百五十萬大洋打水漂的心態讓張逸風行針的,沒想到對方雖然看上去及不專業,九針下去,還真將自己兒子的頑疾祛除了。隻是不知道,這是暫時止住了疼痛,還是永久治好了。
此時,他見張逸風開始收針,忍不住問道:“小師父,我兒……”
“放心,已經好了。”
張逸風封了少年的先天修煉體,少年自然不會再難受。
“好了?真的嗎?”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將剩下的錢轉給我吧。”
“馬上轉,馬上轉!”
男子二話不說,將剩下的二百五十萬也轉給了張逸風。
張逸風確認到賬,這才打算回座,但像是想起了什,他在男子耳邊輕語了一句話。
男子聽了之後,身體微微一愣。張逸風告訴他,如果有朝一日,他兒子接觸了古武,可以試著用銀針紮一下天靈穴。但如果不是武者,千萬不要嚐試。否則,病症會複發。
男子聽不懂張逸風這話到底是什意思,是說他兒子的病症還沒有徹底治好嗎?還有古武是什東西?
男子忽然發現,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小師父,能不能留一個您的電話,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兒子複發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