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撿起了陰無一隨身攜帶的包裹。哪怕強大如陰平,也難以得到儲物法器。空冥石的作用,華夏國或許沒有幾人知道。
張逸風仔細看了一下包裹,眉頭緊緊皺起。
包裹,沒有《天機子》的另外一部分,陰無一的身上也沒有。
等等,陰陽二老一起得到了天機子,莫非是一人一半?另外一部分在陽老那,陽老死亡,莫非另外一半《天機子》同陽老一起化為了灰飛?
但,這不可能,《天機子》的材質,豈是那好毀滅的,或許陰陽二老本來就沒有得到完整的天機子,隻得到了一部分。
越想,這種可能性越大。
“嗯?一枚梅花玉牌。”
張逸風沒在包裹發現《天機子》,反而發現了一枚梅花玉牌,刀疤中年說陰無一收了一個東西,難道就是這梅花模樣的玉牌?
張逸風仔細端詳了玉牌一眼,玉牌很普通,看不出有什不一樣的地方。
張逸風站起身體,仔細打量了石屋。
最終,他發現一麵牆壁上有一個凹陷,沒有遲疑,張逸風將玉牌放了進去。
轟隆隆的悶響聲傳來,封閉的石屋子打開了一道暗門。一道灰色階梯出現在視線之中。
這石屋,居然還有暗道。
張逸風沿著階梯一步步前進,越走,張逸風越感覺炙熱,最終,張逸風出現在了猛鬼打鐵的地方,也就是城堡一層。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這是什鬼東西!”
恐懼的大吼響徹耳旁。很明顯,又有武者被關進了這。
張逸風站在石門口,衣衫飄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鐺鐺鐺!
敲打聲前所未有的刺耳,但張逸風發現,這些“打鐵人”似乎看不見他,根本沒有理會他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他們打鐵的繼續打鐵,捉人的繼續捉人。
一切,都是那的有條不紊,井井有序。
張逸風算是明白了,能進入這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從剛才那道門進來,隻有從這進來,才不會觸碰這的陣法。因為從這進來的人,隻可能是布置猛鬼血鑄鍛造術的人。
想到了這一點,張逸風的膽子也變大了,他邁開腳步,一步步走了進去。
噠噠噠。
喧囂的打鐵聲中,張逸風的腳步聲顯得那另類。雖然小聲,卻很快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一瞬間,整個空間陷入了短暫的寧靜。
M
這個身穿體恤短褲的少年,是誰?
張逸風閑庭信步的走在這,雖然身上沒有釋放出任何氣勢,卻給人一種恐怖之極的感覺。
難道,這個少年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前輩,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
“前輩,隻要能放了我,讓我做什都行。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短暫的安靜後,有武者朝張逸風求饒,希望張逸風放了他們。他們將張逸風當成了絕世高手!
張逸風沒有回答這些人,也沒有救他們,因為他不知道,如果他打開牢籠放走這些人,會不會讓“打鐵人”對他出手。在沒有弄清楚這一點之前,張逸風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此刻,張逸風去到了滾滾熔池旁邊,這熔池的溫度極高,但似乎有一道結界守護,不然,這的溫度會更加炙熱,讓人無法忍受。
在滾滾熔液的中央,有一個高台,台子上插了一枚黑色的旗幟!
旗幟雖然是黑色,但上麵的紋路卻是血色。
這就是猛鬼們正在鍛造的凶器:惡鬼幡。
惡鬼幡隻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好東西,此幡必須由人命和鮮血鍛造,邪惡異常,威力巨大。
張逸風看了一會,眼神忽然變冷,不行,這一切太過殘忍,必須想辦法破壞。
張逸風自認為不是好人,卻也幹不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猛鬼血鑄秘術,根本就不應該再現人世。隻要這陣法一日不毀,每次大霧封山,就會有不少人死去。
毀掉陣法很簡單,隻需要張逸風斬殺了這幾隻打鐵的屍體。
張逸風手持刀疤男子的“寶劍”,去到“打鐵人”身邊,隨後一劍斬下!
鏘!
一聲脆響傳來,刀疤男子留下的寶劍瞬間斷裂成為兩截,而“打鐵人”的脖子,依舊完好無缺。隻是脖子上幹枯的碎肉,掉落了一兩塊而已。
張逸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