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血幫新老大?哈哈哈哈。”許瘋子聽了張逸風的話,頓時哈哈大笑,“吉大力,你們血幫的實力越來越倒退了嗎。居然找一個毛頭小子當老大。”
張逸風沒有理會許瘋子的笑聲,順手端起桌子上一個空酒杯和一瓶啤酒。他拿著酒,朝著許瘋子走了過去。
眾人都以為張逸風是要給許瘋子敬酒,包括許瘋子本人也是這樣以為。
“小子,走開,你還不夠資格給我敬酒。”
張逸風臉色冷漠,沒有解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後,他拿著酒瓶的右手,忽然用力一砸!
當!
裝著酒的酒瓶瞬間碎裂開來,玻璃渣子鑲嵌在許瘋子腦袋上,倒也算得上血肉猙獰。鮮血隨著傷口,瞬間將許瘋子的臉染成了血色。
張逸風突然的動作,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特別是血幫的人,新老大雖然替他們出了一口氣,但對方是誰?許瘋子!許三千的親弟弟。
在黑鎮有三大幫派,血幫最弱,巴彥幫最強。因為巴彥幫大部分人都是越國的,所以他人數最多。
哪怕是鱷魚幫的幫主,見著許瘋子也要給許三千三分薄麵。
而他們的新幫主,居然一瓶子砸碎了對方的腦袋。
惹事了,這真是惹上大事了。
果然,下一刻,巴彥幫十隻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張逸風的腦袋。
血幫的人雖然心發怵,但也不能沒了誌氣,也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巴彥幫的人。
“打我?你敢打我?”
許瘋子用手捂著頭,他的腦袋現在還嗡嗡嗡的,鮮血順著臉頰不停流淌。他看著張逸風的眼神充滿狠厲。
許瘋子的話落,張逸風再次有了動作,他伸出手抓住了許瘋子的衣衫,隨後像是擰雞崽一般將許瘋子提了起來,重重往地上一摔!
轟!
一聲悶響,許瘋子感覺屎都快被張逸風摔出來了。正想給小弟說一句打死他,打死這小子,張逸風手中的碎酒瓶子忽然抵在了他的脖子,隨後張逸風囂張的聲音傳來。
“我又打你了,你能怎樣?這是我張逸風的地盤,你來我的地盤打我的人,搶我的妞。誰給你的膽子?”
“你……你……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許瘋子有些發愣,這小子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
“知道,巴彥幫的老二。”
“知道你還敢動手打我。”許瘋子冷冷開口。
啪!
他的話落,張逸風猛然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積極用力,許瘋子的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
看見這一幕,血幫的人心中暗自叫好,不管怎樣,這個新老大都是有膽量的人,他們早就想給許瘋子一點教訓了。
“放開二哥,不然斃了你。”
許瘋子身後的小弟忽然開口,他們的槍口幾乎都對準了張逸風的腦袋。手指頭已經放在了扳機之上。
“你們也放下槍,不然我們斃了你們!”
吉大力冰冷的聲音傳來。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軟話就是自己打自己幫派的臉。那就幹吧!
“斃了我?”
張逸風笑了,低頭看了一眼被打得懵逼的許瘋子,“你挺囂張,你的手下也挺囂張。你帶這多人來我血幫,連門外麵都是你的人,這說你是要同我血幫火拚了?”
許瘋子沒有回答,因為他不敢開口了,換做平時“你是要同我火拚”這句話,通常是他來威脅別人的。巴彥幫人數最多,火拚起來,絕對是占據上風的,當然殺敵一千也會自損八百,所以別人都叫他許瘋子,他就是一個一言不合就要火拚的人。
平時血幫和鱷魚幫的人,犯不著為了一兩個女人之類的小事情同許瘋子較勁,通常都是給他幾分麵子。
但酒吧的調酒師小狼剛來三個月,還不懂這些。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是非。
見許瘋子不說話,張逸風忽然站起了身體,拍了拍手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用槍直著頭。我給你們十個人一個機會,現在放下槍,這終究是我血幫的地盤。”
“要我們放下槍可以,跪下給我們二哥道歉。”
巴彥幫的人囂張開口。
聞言,張逸風淡淡搖了搖頭,有的人,總以為人數占優,自己就天下無敵。殊不知依靠人數來換取地位的人,通常都是垃圾!
張逸風不再多言,意念一動,他的手中忽然出現一把長劍。
長劍模樣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