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淡淡一笑道:“我說會,自然會。行了,你下去好好準備一下,將外麵的人全部召集回來。每個人都要拿出最好的戰鬥狀態。三天後的戰鬥,肯定會有人死,但活下來的人,絕對會飛黃騰達。”
吉大力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聞言,他眼神一冷,道:“拚了!我這就回去安排。”
……
今日的事件,讓黑鎮忽然變得熱鬧,所有人幾乎都知曉了血幫和巴彥幫的恩怨。
巴彥幫幫主在知曉張逸風的囂張後,更是放出話了。
三天後,他要看看血幫怎滅他巴彥幫,如果血幫滅不了巴彥幫,他巴彥幫就會滅了血幫。
動他弟弟者,殺無赦!
黑鎮所有人,每個酒吧,都在議論這件事情,甚至有人開了賭盤,賭這場戰鬥,誰輸誰贏,或者是和平結束。
“血幫這次是自取滅亡,我賭一千萬,血吧滅!”
“也不一定,血幫有黑玫瑰撐腰,或許這次事件有黑玫瑰在背後撐腰呢?我賭一百萬血幫還能存活。”
“得了吧,血幫估計也就吹吹牛,三天後肯定認慫。不然,那新老大隻會葬送了血幫。”
黑鎮熱鬧無比,幾乎大部分人都不認為血幫有能力滅了巴彥幫。
勢力稍微大一點的幫派,更是希望血幫就此覆滅,隻有血幫被滅,他們才有晉升三大幫派之一的機會!如果血幫被滅了,他們都不認為黑玫瑰組織會滅了巴彥幫給血幫出氣。
外麵的議論,張逸風不知道,他的日子過得非常平靜。
這三天,他幾乎未出門,一直待在房間,要用靈氣煉體,要領悟陣法。張逸風這一世的天賦雖然不是很好,但勝就勝在他是兩世為人,上一世的天賦也會累加到這一世,領悟陣法,也變得不那困難。
他的陣法修為在快速提升,已經成為了一級陣師。
他布置的陣法,已經相當有殺傷力。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第四天一大早,張逸風終於出門了。
黑鎮上上下下幾乎都在關注血幫的一舉一動。
這三天,血幫的確在召集人手,血幫外出的人幾乎都回來了,所有人嚴正以待,似乎要進行一場大戰。
但,讓所有人意外的是,第四天早晨,從血幫出來的,卻隻有張逸風一個人。
他開著車,獨自前往了巴彥幫。
“血幫有動靜了,但不是整個幫派都出動,而是他們的新老大獨自一人開車朝巴彥幫所在的位置去了!”
血幫四周,雖然沒有人群圍觀,卻有一些幫派勢力布置的眼線,觀察血幫的一舉一動。然後第一時間匯報,像是在進行現場直播。
他們將血幫的動靜,第一時間傳播出去。
黑鎮內,各大酒吧,幾乎第一時間收到了這個消息。
“大家安靜,血幫有動作了,但根據眼線回報,血幫隻有一人去了巴彥幫。”
“什?不是說今日要滅巴彥幫嗎。怎隻去了一人。”
“哈哈,這才是正常的,我三天前說了什?我就說血幫隻是逞口舌之快,時間到了,絕對不敢攻擊。現在派一個人過去,恐怕是道歉談和的。對了,他們去的是誰?”
“看模樣,應該是血幫的那個年紀輕輕的新老大。”
“我草,沒種的血幫。這場戰鬥看來是打不起來了。老子賭輸了五百萬。去你大爺的。”
“兄弟,別慌,我們再賭一次,就賭血幫這個小子能不能活著走出來。”
“什意思?”
“許三千弟弟被打得很慘,牙齒都掉了幾顆,這小子現在去道歉,你們覺得有用嗎?我們現在就賭那小子能不能活著從巴彥幫出來。”
很明顯,這些人都以為張逸風是去求饒的。
“好,我賭那小子死在麵。”
“我也賭他死。”
亡命之徒們,又開始狂賭,對於這群人來講,輸贏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賭博帶來的快感。
隻有這種感覺,才讓他們感覺自己還開心的活著。
不然,他們就成了機器,生命毫無意義。
……
黑鎮邊緣,張逸風一人開著一輛吉普車,行駛在黃土路上。
巴彥幫的位置在另外一麵,張逸風開車過去要開十來分鍾,主要是路有些難走。
十分鍾後,張逸風獨自一人來到了巴彥幫的大本營。
巴彥幫的大本營比血幫豪華多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