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是因為有不少地方都承受了多次攻擊。
當然,他的傷勢並不重,這些傷都在血肉,未傷到骨頭。剛才司馬寒服用了一枚靈藥,他身上的鮮血已經止住。
張逸風看見司馬寒服用靈藥,暗道浪費,這可是一株療傷靈藥,如果給他的話,他能煉製出不少療傷丹。
“下一次,我再來之日,就是太合派滅亡之時。我發誓!”
司馬寒抽出插在地上的寶劍,寶劍鋒利削鐵如泥,他手持寶劍,指著張逸風的腦袋,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斬下張逸風的頭顱。可惜,他小看了這個小子,他更沒想到,太合派有這樣強大的陣法。
麵對司馬寒的恐嚇,張逸風淡淡一笑,道:“雖然我歡迎你下次再來,但難道你以為這一次你就能這樣安然無恙地走了?你當我張逸風說的話是耳邊風?”
“張逸風,你什意思?”
聞言,司馬寒臉色一冷。
“我的意思還不明顯嗎?我最開始就說過,要你跪下認錯,要就別想安然離去。挑戰了我的權威,想這樣就走?”
“張逸風,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有什權威?我要走,恐怕你留不住,也不敢留!我可是四星門派的人。”
司馬寒冷冷一笑。
張逸風也笑了,他看著司馬寒,聲音平淡的道:“天下或許有我張逸風不敢做的事情,但留你甚至殺你都不在其中。四星門派還嚇不住我!”
“你敢殺我?”
聞言,司馬寒笑了,笑的非常猖狂。
張逸風淡淡道:“有何不敢?”
“先不說你殺不殺得了我,就算你殺得了我,你敢殺嗎?殺一個我,陪葬整個太合派。”
司馬寒臉色冷傲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