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司馬寒說了,毒師這類武者,殺人於無形,雖然無極商盟的客棧不能殺人,但毒師可以無形下毒啊,有的慢性毒藥,需要好幾日才能發作。所以,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一位毒師。
何況,就算沒有毒師,還會有更強大的人來商量讓他們讓房,那個房間是根本保不住的。
隱門,弱肉強食。弱者,就隻能被欺負。
弱小是罪。
“怎?沒聽見我的說話嗎?對了,你們是來自哪個低級鎮的,要不,寒冰山脈的事情結束後,我去你們低級鎮走一走?”
青年的聲音再次傳來,語帶威脅之意。
司馬寒皺起了眉頭,隨後深呼一口氣,還是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司馬寒……”戰匪隊長拉住了司馬寒。
司馬寒淡淡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等城主來了,我們就離開這。”
寒冰山脈異變,穀地無人能進,外麵的大路也排起了長龍,如果不待在這家客棧,張逸風想找到他們非常不容易。
一百戰匪之所以沒有離開客棧,就是為了等候張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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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戰匪隊長歎了口氣,最終還是讓開了路,看著司馬寒一步步走向青年。司馬寒在俗世,算是天之驕子,但在隱門,卻什都不是。
一旁,客棧掌櫃見此一幕,淡淡搖了搖頭,他無極客棧的確能庇護客人,但這一次情況有些特殊,各大勢力聚集,客棧能護得住這些人一時,也護不住這些人一世。這就是司馬寒選擇讓房,並且給這些人端茶遞水的原因。
“這才對嘛。”
青年見司馬寒朝自己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意。
司馬寒走過去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或許是心有不甘的原因,他剛剛端起茶壺,卻不小心手一滑,將茶壺摔在了地上。
“媽的,土包子,你怎做事情的,!”
青年當時就變了臉色,在他看來,司馬寒這是故意的,故意當著這多人的麵,讓他丟麵子。
憤怒之下,青年舉起巴掌,一巴掌打向了司馬寒。
啪!
這一巴掌,清楚在四周回蕩,司馬寒的臉上當時就多出了一個五指印。
客棧門口,張逸風剛剛走進門,看見的正好是這一幕。
那一瞬間,張逸風雙眼變得赤紅,一股滔天殺意,猛然成型。
他的人,居然被別人打了一巴掌。
不管什原因,今日,得有人死!
“你幹什打人!簡直欺人太甚。”
“司馬寒,你沒事吧。”
“我們離開這吧,去穀地外麵等城主。這些孫子我們不伺候了!”
司馬寒被打,一百戰匪立馬朝司馬寒湧了過去。與其被欺負,不如離開這。一百戰匪本就是流氓土匪出生,受不了這個氣。
“怎?仗著人多,以為人多力量大,想造反嗎?一群螻蟻,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現在給少爺我跪下認錯,我就饒了你這一次。”
青年的聲音在再次傳來,表情不屑地看著司馬寒。
明明是他打了司馬寒,卻偏偏要司馬寒跪下給他道歉。
強者,總是以欺負弱者為樂趣,他以為這樣做能襯托自己的強大,但他們並不知道,有時候踩到鐵板,是會死人的!他們那自以為是的驕傲,在遇到更強者的時候,會蕩然無存,隻會跪在地上搖尾乞憐。
“你不要欺人太甚,司馬寒,我們走。”
一百戰匪不幹了,待在這他們已經受夠了,大不了離開客棧,離開穀地。
“想走?遲了,跪下認錯,我才放你們走。不然的話,嘿嘿。”
青年的聲音再次傳來,語帶威脅。
“你……!”
一百戰匪全部握緊了拳頭,咬住了嘴唇,青年的話和四周武者那看熱鬧的眼神,讓一百戰匪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這絕對是侮辱,赤-裸裸的侮辱!他們像是一群猴子,在演戲給這群人看。
“怎?是不是覺得很不甘,是不是覺得很氣憤?但,這是弱者才會有的情緒。螻蟻終究是螻蟻。”
一百戰匪氣得不知道說些什,四周看熱鬧的武者絕對不會幫他們,哪怕知道青年是在故意找他們麻煩。
這事情,在弱肉強食的隱門太常見了。
就在氣氛有些緊張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跪下認錯,方有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