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青藤心大罵,暗自滴血的時候,司馬寒和張逸風終於是朝著沈青藤端起了酒碗。
沈青藤這才笑了,心道這鄉野村夫終於知道敬他了,他重新端起酒碗,正準備說兩句話。但話還沒有說出口,司馬寒和張逸風的聲音同時傳來:“還有酒嗎?我們沒了,壇子也空了。”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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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藤白皙的俊臉當時就黑了,心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那可是一壇子酒啊,一壇,等於五斤!
五斤煙雲酒,才剛剛開始就沒了。
你大爺的,就算是喝水,也不會這快喝掉五斤吧。
這群土鱉,這群土鱉!人是土鱉就不說了,養了一隻寵物居然也能喝酒!都是一群什東西。
沈青藤的心,在滴血。
但,沈青藤終究是有氣度的人,盡管心非常肉疼,嘴角還是強咧開一抹笑容,道:“兩位兄弟,美酒雖好,可不能貪杯哦。”
張逸風還沒有說話,司馬寒便笑著道:“這酒是我這輩子喝過的最好的酒,沒有之一,一不小心,就停不下來了。怎,青藤少爺,看你一臉肉疼的樣子,這酒是不是沒了?”
沈青藤心一凸,卻依舊笑著道:“兄弟說笑了。酒,我自然還有,但美酒需要慢慢品。你們可不能……”
沈青藤想說,你們可不能再這樣一口幹了,要慢慢來。但話還沒有說完,司馬寒就一臉興奮的道:“還有?那就快拿出來吧。”
沈青藤臉皮抽了抽,卻還是從儲物戒指拿出了一壇煙雲酒。
張逸風朝著沈青藤豎起了老拇指。心卻在笑,讓你丫的沒實力還裝b,繼續裝啊。
“大氣。”
司馬寒也是哈哈一笑,隨後直接從沈青藤手中將壇子抱走了,看都沒有看沈青藤一眼。
“城主,酒來了。說起來,你我二人從未這樣喝過酒,城主,我敬你,我們走一個!”
酒一到手,司馬寒便給張逸風斟上。
“好,走一個。”
張逸風淡淡一笑,也不客氣。
咕嚕咕嚕。
一碗酒,一口幹。兩人完全將沈青藤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我草!”
饒是沈青藤自認為自己脾氣好,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怎會請這幫人吃飯喝酒?
簡直是暴殄天物!
今天這個b,裝得他心好痛啊。
沈青藤暗自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在窮逼麵前秀吃的和喝得,因為這幫窮逼一點都不斯文!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司馬寒,來,再走三個!”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腦,張逸風興致大發,開始吟詩作對。
當然,這些詩都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李太白的。
“城主,好詩啊好詩,來,幹三個!”
司馬寒哈哈大笑,雖然他也知道這是李太白的詩,還是同張逸風連幹了三碗。看得一旁的沈青藤,直叫心疼!
很快,第二壇酒也被張逸風和司馬寒喝光了,司馬寒臉色通紅,搖了搖空空的壇子,轉頭看向沈青藤,道:“青……青藤……少……少爺!還有……沒有酒!”
見此一幕,沈青藤真的想哭了,兩壇煙雲酒,他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才得到的,你以為這是水啊!
“青……藤……少爺,再,再來一……”
司馬寒的話斷斷續續,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他身體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呀呀呀!”
小白發出類似呀呀呀的聲音,似乎在笑話司馬寒酒量不行,剛笑了幾聲,小白也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過去。
司馬寒,醉了。小白,也醉了。
同一時間,狼牙團長的聲音遠遠傳來:“公子,道路清理幹淨了。”
聽到狼牙團長的聲音,沈青藤如釋重負,他忽然覺得狼牙團長非常懂事!
他站起身體,有些遺憾的道。
“各位,本來想同各位好好喝一場,但可能沒有時間了。我這次回來,有要事在身,不能過多耽擱時間,還請各位見諒。”
“啊,這就走了?還沒有盡興呢。”
張逸風有些遺憾。
沈青藤隻是淡淡一笑,已經在收拾東西,他真擔心張逸風說一句,“你人離開,酒留下就好了。”
煙雲酒,珍貴不已!他也舍不得這樣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