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滴水未進,餓到極致就隨便啃兩口軍旅隨行的幹糧。
她不是嬌貴的閨秀小姐,是能吃苦的將軍。
就連副將蕭離也沒有喊過一聲累。
楚月點點頭,接過茶壺,正要喝一口,手卻是鬆開,茶壺滾落在地。
楚月兩眼一黑,往前栽倒。
“侯爺!”
“小月姐姐!”
驚惶之中,眾人憂心大喊。
許若煙趕忙扶住了昏厥過去的楚月,“沈如川,你不是醫師嗎,你快來看看侯爺怎了!”
沈如川匆匆趕到,查看了一下楚月的脈搏和眉心,鬆了口氣,“侯爺是太累了,這些日子,行兵布陣,攻城殺敵,都是小侯爺一馬當先。”
“是啊,前幾日大家都在整頓休息時,我還看見侯爺在看東陽的城防圖,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她才這小。”其他少將說道。
蕭離眸光一顫,似是想到了什,來到楚月的身邊,抓住了楚月的手,掀起楚月的袖衫。
“蕭副將,你這是……?”
許若煙等人疑惑不解。
蕭離仿佛沒有聽到,直接掀開了楚月的手,取出幾塊玄武黑鐵。
又拿掉楚月的戰靴,從腳踝、小腿的地方把玄武黑鐵拿走。
“這是玄武黑鐵嗎?”許若煙睜大了雙眸,不可置信:“難道說,這段時間,小侯爺都佩戴著玄武黑鐵?”
沈如川等人更是難以置信。
他們都不敢對自己這狠……
“不——”
蕭離眼眶微紅,半握拳的手,在楚月的大腿、肩膀、小腹處敲了敲,發出沉悶的鏗鏘之聲。
少將們呆愣住,不知蕭離何意。
蕭離眼角濕潤,苦澀笑了一聲,才說:“她用玄武黑鐵做了一件衣裳,穿在身上,籠於衣裙之內。
這一回,他們完全的呆住了。
許久許久,許若煙才輕歎:“她……當得起我們的一聲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