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推上了這種地方。”
花月痕點了點頭,讚同燕南姬的話,見楚月留意了鬱司冥,便道:“他不是個會屠城的壞人。”
楚月默然,一言不發地睥睨著下方,眸光落在鬱司冥的身上,覺得有幾分似曾相識,腦海卻是一片混沌。
那雙在昏暗的異瞳,宛如璀璨刺目的寶石般。
此刻,虞姑娘笑靨如花,聲似芙蓉泣露,“諸位,不論是否在鬼月殿拍得心儀之物,鬼月殿依舊會讓你們不虛此行。諸位,可曾見過,半妖落淚?”
說完後,虞姑娘給了侍衛一個眼神。
黑衣侍衛心領神會,從黑夜走出,手拿著一排尖銳的血色釘子。
其餘兩名侍衛按捺住鬱司冥,他便把釘子再次紮在了鬱司冥的鎖骨上。
鎖妖釘刺破皮肉,濺開鮮血,貫穿了鬱司冥的鎖骨。
他在侍衛的桎梏之下,身子顫抖了一下。
妖美的異瞳,滑下兩行清淚,流落在慘白的臉龐。
眾人卻是無比的興奮。
仿佛武體的鮮血,從未有一次像這樣沸騰!激動!
“砰——”
雅座窗台。
楚月手的杯盞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她看著鬱司冥的麵龐,心髒咯一跳。
腦海,撥開混沌般的雲霧,出現了清晰的回憶。
很久以前,她曾做過一個夢。
她無意闖入了鬱鬱森林,正看見一個少年蹲坐在遍地的屍體和白骨之間。
那少年生得絕美,有著同樣的異瞳。
初見時,他便是這樣望著她,絕望的流著淚。
再後來,她又做了幾次夢。
每次都在森林。
隻不過,不同的是,那少年時常會跟在她的身後,呆呆軟軟地喊她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