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情況啊!
剛才還說隻要爺出手,這事就穩成了,這一眨眼爺就要退出?
孟不凡趕緊攔住他們兩人,堆著笑臉說道:“爺,這件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傅老板那邊交待下來一定要辦成的事情,您現在退出,是不是有點晚了?”
這句話就包含著威脅的意思了。
可是爺卻根本不理會,對孟不凡說道:“可你之前,並沒有說過陳心安會參與進來!”
孟不凡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爺說道:“你說那個臨時保鏢?他參不參與的,有什關係嗎?
而且他根本有參與進來,他並不知道我們在幹什!
我這跟你說吧爺,其實是傅老板想要拿到梁茅藥酒的配方,所以給可兒交代了一聲,來到東山之後,找個機會接近陳心安。
隻是連可兒都沒有想到,她在東山認識的第一個人,就是這小子!
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所以可兒就幹脆請他當這幾天的保鏢。
不是吧?大名鼎鼎的海東大佬爺,竟然在害怕一個小保鏢?”
爺用憐憫的眼光看著他說道:“孟老板,你實在太不了解陳心安這個人了!
他是強盜!是暴徒!是螞蝗!是吸血鬼!
他簡直喪心病狂!無恥之尤!
他……”
爺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因為生氣而變得發白,本來還挺直的腰,現在已經佝僂起來!
鬼手趕緊拿來一杯水,服侍著爺喝下去,板著臉對孟不凡說道:
“不好意思孟老板,陳心安這個人是我幹爹心中的一根刺,他聽不得此人的名字!”
孟不凡看了爺一眼。好家夥,這哪是一根刺啊,這純粹就是一把刀啊,而且還是關公大刀!
這陳心安究竟對爺做過什,讓他恨成這樣?
“爺,你說的太特對了!那個陳心安純粹就不是個東西!”韋釗站起來,走到爺身旁,一臉的同仇敵愾。
“不過爺,您是什人物?用不著這怕他!以您的實力和能力,想要滅了他,簡直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吧?”
爺扭過頭,看著麵前的這個白癡,冷冷說道:“我以前也跟你一樣的想法,直到我的華清池被……”
一提起這段心酸的往事,爺就感覺自己心被生生挖走了一塊,難受的不行。
鬼手舉起自己的左手,攤在韋釗麵前說道:“我的這隻手,就是陳心安給打傷的,你現在還能看到上麵的傷疤。
就是這道疤,一直在提醒我,招惹誰都可以,這輩子都不要再招惹陳心安!你明白了嗎?”
韋釗都傻眼了!
以前他也是半身**的常客,後來半山**連夜撤走,他還莫名其妙了好長時間,到今天才知道,竟然是被陳心安那混蛋逼走的!
“這混蛋就是該死!”韋釗麵色有些發紅,神情似乎有些亢奮,對爺和鬼手說道:
“不就仗著自己會點功夫嗎?連咱們這些人都敢得罪,他簡直就是找死!
放心吧爺,鬼手哥,我今兒個當著你們的麵說句話,決不讓這孫子逍遙太久。
我會找人弄他的,替你們出了這口氣!”
爺和鬼手都沒說話。
總有一種人,愚蠢到看不清自己。
就你這樣的,還想找人弄陳心安?還想給我們出氣?
孩子,你是沒有經受過社會的毒打啊!
不對,你是沒有經受過陳心安那家夥的毒打,否則你鐵定說不出這樣的話。
孟不凡笑著對爺說道:“爺,不用擔心!我們有人會對付這個人的!傅老板從國內請了高人來東山,就是專門對付陳心安的!”
看著爺的神色還是有些猶豫,孟不凡掏出自己的手機,翻開了聊天記錄遞到了爺的麵前。
爺這一看,臉色頓時變了,驚喜問道:“大宗師真的要來東山了?”
孟不凡點頭說道:“明天上午的飛機!有他在給我們保駕護航,爺就請放心吧!”
爺這才鬆了一口氣,跟鬼手相視一眼,坐回了沙發,笑著說道:“能治的了陳心安的,也隻有大宗師了!”
韋釗用手摸了一下鼻子,笑著說道:“我看你們就是自己嚇唬自己!
區區一個寧家的上門女婿,有什好怕的?
行了,你們先聊著,我出去買點東西!”
沒有人理會他。
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大家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