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就是因為膽小怕事不敢得罪人。
所以人家都說你爸袁鎮海是縮頭烏龜。
袁紹波,你家這烏龜膽兒,是不是還有遺傳啊?”
一群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袁紹波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看了看地上已經變成血人的於魁,慢慢鬆開了自己的手。
鼻環男撇撇嘴,臉上帶著譏諷的冷笑,轉動著脖子,看著地上的於魁,咧嘴說道:
“你放心,我今天不會打死你!
我特活活玩死你!
先給點好東西嚐嚐,省的還沒等老子玩,就特死了!”
他從口袋掏出了一個小袋子,一隻手去捏於魁的嘴巴,想強行把袋子的東西,灌進於奎嘴。
可就在這時,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傳來,一輛戰刀由遠而近,停在了會所的玻璃門口。
“啊!”袁紹波嚇得驚叫一聲,他當然認識騎摩托車的家夥!
陳心安?
他怎來這了?
“幹什的?誰讓你把車停在這的?”兩名保安怒喝一聲,向陳心安走去。
砰!砰!
兩聲悶響,兩名保安一頭栽倒在地!
剩下的保安麵麵相覷,那兩個家夥是怎倒下的?
陳心安腳步不停,向阿泉走去。
剩下的保安也不用招呼,全都向陳心安衝過去!
袁紹波往後退了一步,準備自己要逃之夭夭的路線。
這些土雞瓦狗,哪擋得住陳心安!
果然,還不到一分鍾,所有的保安都被解決掉了,一個個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
鼻環男眯著眼睛看著走到麵前的陳心安,獰笑著罵道:“你特是誰?你想幹什?”
陳心安沒有理他,蹲了下去,看著於魁說道:“老於,能撐?”
於魁吐了一口血水,眼睛看著陳心安,認出了這個救她女兒一命的人,艱難的點了點頭。
陳心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我收回下午在醫院說的那句話!”
於魁明白他的意思,想起自己可憐的女兒,嘴發出無助而絕望的哭嚎!
陳心安把手按在他的肩膀說,點頭說道:“放心,剩下的,交給我!”
阿泉整張臉流露出一種病態的興奮,歪著頭看著陳心安罵道:
“你特是不是聽不到我說的話?老子問你特是誰?
不說是吧?
那你特給我去死!”
鼻間的血腥味刺激的他難以自抑,他已經陷入了癲狂,想要更多的發泄!
他雙手握住了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向了麵前這個家夥的腦袋!
一般的血腥已經滿足不了他內心的渴望。
他想親眼看到對方腦袋被他砸開花的場麵。
想讓腦漿和鮮血,噴濺在他臉上的快感!
可是下一秒,他手中一空,棍子卻神奇般的落在了對方的手!
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一眨眼的功夫,手中的棍子就變成人家的了?
然後他就聽到一個如同惡魔一般的聲音:“你就是今天的肇事者?
記住,我叫陳心安!
遇到我,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