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天了!
連大涼城市府的人都敢打,這幫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韓元槐陰沉著臉走過去,對拿著花圈的幾個年輕人說道:
“把這些東西都拿回去!這不讓擺,不能進去……我說你們是不是聾子……”
令他感到震驚的是,送花圈的人竟然越攔越多了!
從大門口開進了兩輛車,大卡車上裝的全都是貼著挽聯的花圈!
還有專業的殯儀禮儀走過來,想要進入靈堂。
韓元槐一看這場麵,肺都氣炸了!
這是什意思?
擺明就是跟他對著幹了?
誰特這大膽?
眼見一幫人走過來,韓元槐咬牙切齒的罵道:“真是給臉不要臉了!
我倒要看看,誰特這大膽,連我的麵子都不給!”
他一招手,直接讓身邊的手下衝過去,要強行把人趕走!
“說了不讓進,你們是沒接到電話通知嗎?趕緊走,別給自己惹麻煩!”
“我們是大涼城市府的人,你們再敢在這非法聚集,我現在就可以讓警察把你們抓起來!”
“麵的人還有些事情沒有調查清楚,是好人壞人都不一定。
你們還想來拜祭他,就不怕給自己招惹麻煩?”
就在這時,有人怒吼一聲:“你說什?再說一遍!”
一名健壯男子噌噌噌走到剛才說話的一人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你把剛才的話給我再說一遍!
你說誰還好人誰是壞人?
誰的事情沒有調查清楚?”
說話的人一臉的驚慌,咽了一下口水,看著麵前的健壯男子色厲內茬的說道:
“你想幹什?我是大涼城市府辦公室秘書張兆……”
不等他說完,後麵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大涼城市府的人了!”
韓元槐從後麵走過來,冷笑著說道:“誰這大的架子,說不是就不是了?
經過我同意了嗎?
我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傻啊?
我不是通知你們不要來拜祭了嗎?
為什還來?
區區一個臥底,就算活著,也不過是京都市局的一名警察而已。
值得你們上趕著過來捧臭腳?
甚至不惜為了一個外地人,跟我韓元槐鬧翻臉?
知不知道這個人搞得我整個大涼城有多被動?
你們還敢來跪舔他?
不把我韓元槐放在眼了是吧?”
一名相貌威嚴的老者陰沉著臉走上前,瞪著他問道:“我為什要把你放在眼?”
韓元槐看了他一眼,不認識。
冷哼一聲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用給你留麵子!
來人,把他們直接給我轟走!”
“你敢!”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怒喝到:“韓元槐,你真是無法無天!你就是這樣治理大涼城的?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韓元槐怒罵道:“你算什東西,也敢這樣說我!你……”
中年男子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韓元槐,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再看看我身邊的這位是誰!”
韓元槐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似乎有些麵熟,然後唰的一下,他臉白了,難以置信的說道:“晏秘書長?”
既然這個人是晏啟文,那他身邊的這位老者難道是……
沒錯,就是他,萬領導!
韓元槐除了去省城開會時見過萬領導幾次,平時基本上沒什交集,所以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韓元槐雙腿發軟,瞥了一眼旁邊那名高大威猛的老人。
晏啟文冷哼一聲,對他說道:“你還真是夠大膽,不給厲老留麵子,要轟厲老走!
韓元槐,誰給你這大的膽子?
誰讓你敢這樣放肆?”
厲老!
韓元槐身體都顫抖起來。
前來大涼城開會的厲老是什人,他能不知道?
他剛才竟然還想對這樣的大佬動手?!
韓元槐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臥底警察的告別儀式,不僅僅是讓省府大領導萬老前來參加,甚至還引來了厲老!
他之前還說過,沒有人敢來參加告別儀式。
現在可算是給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