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這是綠了啊
一個男人,是不會叫自己兒子為雜種的,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故事。
這就可以理解為何紮紮爾當年要追殺曲簫寒母子了。
這是綠了啊!
上官若離正想下去直接把這貨殺了,誰知驛館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
紮紮爾一愣,然後轉身就往回飛奔。
上官若離摸出一枚飛鏢衝著他的背影甩過去,正中他的後心。
他腳步一頓,眸色瞬間變得幽藍,然後猛然回頭,朝上官若離的藏身之處看過來。
那森寒詭異的目光隔得老遠也讓上官若離心中一驚,她立刻閉上眼睛不與那目光對視。
當她聽到腳步聲再起,才睜開眼睛,就見紮紮爾就像沒事兒一樣,繼續飛奔。
後心上還插著那枚飛鏢,一滴血都沒有流。
幸好上官若離在血池古墓長的見識,見到這情況也不吃驚了。
看樣子,這紮紮爾也種了某種蠱蟲,不怕刀槍。
上官若離閃身躍過樹梢,幾個起落消失在夜色。
紮紮爾飛奔回了驛站,北陵墨雪的隨從就迎了上來,“巫醫,出事了。”
“出什事了?”紮紮爾抬步進入屋內。
榻上有一具屍體,那是他的替身。
北陵墨雪坐在椅子上,麵色陰沉,望著桌子上的一個盒子發呆。
“有人想殺你,還將你的蠱蟲壇子都偷走了,還留下了這個。”那隨從指了指那盒子。
紮紮爾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步到桌子跟前,見那盒子是兩隻耳朵,耳朵的皮膚很白皙,一隻耳垂上有一顆黑痣。
這是南雲幽月的耳朵!
紮紮爾腦子嗡的一下,差點暈了過去。
北陵墨雪冷冷的望著紮紮爾,“這是怎回事?”
紮紮爾搖頭,“我不知道啊。”
北陵墨雪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不知道?若是偷你的蠱蟲,為何要留下耳朵,這耳朵是誰的?”
紮紮爾眸色陰鷙肅殺,“誰的耳朵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那些蠱蟲,還有人要殺我!”
北陵墨雪微微一怔,這個紮紮爾的目光竟然如此攝人,平時倒是小瞧他了。
北陵在東溟京城的暗樁短短兩日內都被斬殺殆盡,北陵墨雪不想節外生枝,並沒有因此找東溟帝要說法。
但驛館的驛丞向上頭匯報了情況,說有人刺殺巫師,幸好巫師狡猾,讓人睡在了他的榻上。
城內一片混亂,頻頻發生命案。
京郊有一整座山發生崩塌,山上的植物都枯萎而死,整座山散發著臭味。
竟有傳言說朝廷失德,造成上天示警,妖魔橫行。
朝廷是誰?東溟帝啊!
這不等於說東溟帝失德嗎?
皇上大怒,哪還顧得上驛館發生的這點子事。
承受皇上怒氣的自然是造成混亂的直接責任人上官天嘯。
上官天嘯的兵權被收回,被徹底架空,成了光杆大將軍。
上官天嘯謝了皇恩,交出了虎符,專心回家給兒子娶媳婦、給女兒備嫁妝。
可是鄭舒悅聽到消息,卻找到官媒鬧著要退婚。
這下可急壞了上官宇,急急的求了上官若離去當說客。
上官若離到了定國公府,鄭舒悅正在院子練功。
那把玄鐵劍一看就是上官若離給的千年玄鐵鑄就的,劍風所到之處樹木都被削成兩截。
“喂!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上官若離一見麵就來了這一句,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來。
鄭舒悅收了劍勢,眸色傷感,像隻受傷的小母老虎。
痛苦、無奈、暴躁……
“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上官若離傷心的道:“我爹爹早上被勒令交出虎符,中午你就遣了媒婆來退婚,你說你不是那樣的人誰信呢?”
鄭舒悅引著她往小花廳走,“他們愛嚼舌根子就嚼去吧,我也不在乎多這幾句。”
上官若離歎息道:“你心真大,但我那可憐的大哥這點就比不上你了。”
“啊?”鄭舒悅腳步一頓,臉色有些發白,“他怎了?”
上官若離輕嗤,“怎了?眼看著到嘴的鴨子要飛了,能受的了嗎?把自己關屋子,不吃飯不喝水,三天水米未進,玩兒絕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