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門派則是如同被打破了膽囊了一般,此時此刻,隻能忿忿的仰望著秦風,任由周遭聲勢如何凶猛,都是各自咬牙悶不吭聲。
如此畫麵,真是太陌生了,也太久違了。
在秦家和神醫門覆滅之前,這些人,經常會活的這般憋屈。
但自從這兩大武林泰鬥坍塌之後,十數年來,活的憋屈的一方,似乎一直都是三大門派。
每次武林大會,四大門派皆是風光無限,三大門派最後則都是鐵青著臉離開。
今時今日,所有的一切,都太陌生。
所有人都陌生,陸尋劍,又豈能例外?
這種幾乎都要被他遺忘的陌生感,讓他早已怒火洶湧,殺意滔天。
砰!
驚炸之聲陡然響徹,是陸尋劍腳下的地麵,碎裂了。
現場狂熱似火的氣氛,再度被壓製而下。
一束束目光重新回到高台之上,看到那身著錦袍的陸尋劍,這一次,卻是沒那無腦信仰了。
青城山楊狂刀,鬼王穀於修,在秦風手中皆是活不過三秒,縱然陸尋劍神功蓋世,穩坐武林盟主十數年,也不見得能有如此實力吧?
氣氛,愈發焦灼、緊繃。
陸尋劍冷冷的注視著秦風,一張國字臉上,盡是震怒之色:“驕狂小兒,你可知,你剛剛的所作所為,是何等大罪?”
“如果你是來問罪的,就下去繼續坐著吧。”
秦風淡淡的掃了陸尋劍一眼,咧嘴笑道:“我說了,今日我來,隻為殺人,十數年前所有參與過秦家、神醫門覆滅之戰的人,沒有一個人能逃。”
陸尋劍臉色陰沉:“當年參與過戰爭的人,足有半個武林之多,你知道你說的話,有多少荒唐?”
“荒唐?”秦風淡笑:“我要殺的,就是半個武林,哪荒唐了?”
陸尋劍:“……”
他從未見過如此狂傲之徒。
秦風笑眯眯的看著陸尋劍,輕聲開口:“你要攔我?”
陸尋劍不語。
秦風笑容更甚:“你能攔我?”
陸尋劍眉頭緊皺。
秦風眯了眯眼,啞然一笑:“也好,先殺你,再屠其他人,結局都是一樣的,我也無所謂。”
這一刻。
殺意,滾滾而起。
殺氣,攀升到了一個極點!